柳维扬说过,那把当作凶器剑很钝,有点像没开锋过那种。
而死去三个人身上伤口俱是深浅不平,仔细看就会发觉那是钝器划出来。
颜淡手抖,长剑下子落到地上。
其中关键,只怕她已经找到。
高招。”
水荇自然是偏帮南昭,大声道:“爹爹说过,们不能私下打架,不然爹爹定会罚!”
邑阑眼中怒气现,笑着朝南昭扬扬下巴:“听说你从前还是块练武材料,怎现在会如此不济?你不敢比划两下这也没关系,反正,你这种凡人野种就是窝囊废。”
南昭突然低下身拾起把长剑,微微咬牙:“是不是窝囊废,不由得你说算,而爹爹,也不是由得你侮辱!”
颜淡很是赞赏他气魄,便坐定在那里,最不济等下在关键时候偷偷帮南昭把。
然而,那两位比剑场面只能用个词来形容:惨不忍睹。她见过唐周用剑,胜在剑气,招式都是仪态雍容,后来又见过柳维扬用剑,长于飘逸,他剑招快得只能看见寒光点。平日里看得多,她便是个外行人,都多少摸到点门道。
只听邑阑清喝声,手中长剑径直往南昭肩上砍下。颜淡连忙翻过手心,屈指弹,邑阑手上剑立刻脱手而去,他这下若是砍得实,还不把南昭条手臂都卸下来?
颜淡看着那柄长剑直飞上半空,又招衣袂,那长剑像是有灵性快速绝伦地朝她飞过去。她抬手稳稳地接下,翻过剑脊看看,吁口气:这剑看来只是寻常练武时候用,根本就没开锋,若是被轻轻划几下,连皮肉都不会被划破。
她翻转剑柄,只见剑身上隐隐透出点红色,她闭上眼凑近闻下,分明就是股血腥味儿。
没开过锋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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