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淡也觉得自己是过分
，立刻道：“其实
只是随口问问，你就当没听过。”
应渊屈起手指抵
下额，还是笑：“好啊。”他顿顿，又道句：“其实早就想问，你似乎很喜欢沉香？”
“做人便是要有些喜好
，再说就这个喜好，这点和白练灵君癖好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应渊像是想起白练灵君那种花瓣彩绸翩飞排场，嘴角微微抽：“白练灵君那排场是有点……”
颜淡拿起边
颜淡从记事开始，便直待在天庭，凡间与她，当真是十分遥远地方：“凡间是怎样？”
“说不好，每个人感觉大抵都不同。原先掌管凡间王朝变迭，那
看到就是百姓江山。凡间，是个很热闹地方，凡人寿命只有短短百年。有些凡人过得很是苦闷，而有些则很是快乐，和天庭不太样。”
颜淡支着腮，看着他慢慢在木头上刻着，那块檀木渐渐现出人形，虽然粗糙些，却看得出这是个微微笑得憨厚木人：“你刻得倒是很好啊……”他现在完全看不见，雕刻东西只能凭借感觉。
“那时候在凡间待得无聊，便和街角个师傅学。那位师傅双眼……也是看不见。”
颜淡顿觉失言，磕磕巴巴地问：“那、那这个木人可不可以给？”
阶，却差点害死她。如果那时应渊答应，那会剜心只怕就是芷昔。她差点就要铸成大错。
应渊见她没吭声，缓下语气：“其实看不看得见已经不在乎，这件事你以后莫要再提起，也别和别人说。”
颜淡被股难得正义感从头烧到脚，很是愤怒：“这凌华元君太不像话，身为上仙净想着草菅人命！”
应渊微微奇怪：“元君也只是随口提起而已，再说这又不是要你怎样，你这生气做什？”
颜淡语塞。她觉得还是不要把实情告诉他好。
应渊微微笑，将木人递到她手上：“当然可以。”
颜淡握着笑得憨厚木人，忍不住问：“那别东西你会不会刻？”
应渊抬起眼，嘴角微微弯：“你说出来听听，说不定会。”
“沉香炉呢？”
他微微怔。
地涯宫在天庭尽头，平日便鲜少有人迹至。
颜淡许久没有同那些仙童们道磕牙，便是偶然瞧见也没有像从前那样停下来挤在起说闲话，可见她还是有升为上仙可能。
她回到地涯后面屋子，只见应渊坐在那里，不知从哪里找来小刀和檀木，摸索着刻着什：“你在刻什？”
“是木人，那是凡间东西，”应渊君笑笑，“从前下凡办事，看到有些手艺人刻过。那时候大约还和你现下般年纪，觉得很有趣。”
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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