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绝对必要措施,那个内*破坏力实在太大,李泌可不希望做事时候还被人拿刀子顶在背心。现在京兆府已经成个滴水不漏大瓮,至于如何从水里捞起鳖来,就看他手段。
审讯看守士兵进展很快。两个倒霉大兵听说徐宾被杀,脸都吓绿,忙不迭把所知道事都抖搂出来。据他们交代,这段时间,进入屏风人有很多,有医师,有小厮,也有各种各样官吏,并没有留下记录。
李泌又问,究竟是谁给他们下命令,要看守徐宾?
士兵们回答,是从元载那里得到命令,要把徐宾当作重要疑犯来对待。
“元载是谁?他为何有权力这做?”李泌厉声问道。个吉温就够,怎又冒出个元载?个主事低声把元载来历解释下。
住徐宾面孔,可盖到半,胳膊忽然僵住。李泌睁大眼睛,发现徐宾手指有些古怪,他再凑近仔细看,发现徐宾指甲里全是淡灰色墙泥。
京兆府掌京城机要,所以墙壁尚白,只是涂灰年头长,便会转成淡淡灰泥。李泌急忙绕到床榻另外侧,借着烛光,看到在贴墙侧,有些许指甲刮成抓痕。
李泌之前问过,徐宾神志未完全清醒,身体动不,但可以做简单对话。所以最大可能,是凶手进入屏风,与徐宾交谈。徐宾在谈话期间觉察到不妥,可无法示警或逃离,只得悄悄用指甲在墙上留下痕迹,然后被灭口。
无论是突厥狼卫还是蚍蜉,都没有杀徐宾理由。看来凶手是徐宾熟人,搞不好。正是那个直没捉到内*。
李泌蹲下身子,把烛台贴近墙壁。设厅墙壁很厚实,抓痕太浅,而且笔画潦草。李泌看半天,只能勉强分辨出是两个字,第个是“四”字,第二个似乎没写完,只勉强能看清是“日”字。
“他在哪儿?”
“几个时辰前带着
四日?元月四日?还是去年某个月份四日?那天,莫非发生什事,能联想到凶手?可为何他不直接写凶手名字,岂非更方便?
无数疑问在脑中盘旋,李泌霍地站起身来,把烛台轻轻搁在旁边。
他退出屏风,立刻召集相关人等,发出两道命令:“拘押在此看守士兵,同时封闭所有大小门口,禁止任何人出入京兆府。”他停下,发觉第二个命令不太合理,于是修改成“禁止原属靖安司身份官吏出入京兆府”。
那个内*,定原来就是靖安司人,那其他人便不必有嫌疑。
这两个命令得到迅速执行。看守屏风两名士兵,被自己同袍死死按住,押去僻静房间等待审讯。同时有更多士兵前往京兆府内外出入口,取代原来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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