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
质问，谢老道仿佛权威受到
伤害：“胜严寺各类造像
共百三十七具，每座老道都记得
密宗供奉至高无上大日如来，就是毗卢遮那佛啊！佛头顶严具有西藏风格，丝毫不足为奇。
这些佛教常识，本来是熟稔于胸。不过玉佛头毕竟是初唐作品，那时候佛教在西藏刚有萌芽，大日如来面相与后来造型不甚相同，所以压根没认出来。直到谢老道提醒，才猛然想起来，原来还有这
层联系。
护法珈蓝神关羽像。
则天明堂里玉制大日如来。
藏传佛教顶严。
头走。他轻车熟路，会儿工夫就把们带到后寺。这里原来是处幽静禅院，精舍俱在，只是因为年久失修，杂草丛生，几个建筑工人在慢条斯理地修补着屋顶。谢老道走到处围墙旁边：“就是这里。”
们看，果然如他所说，这里只剩个干涸大水坑，别说佛像，连基座都不见，水坑边缘露出红黄颜色干土，跟四周草丛相比，就像是个人头顶生块癞疮。
木户加奈问道：“既然这尊佛香火如此之盛，为何要放在禅院里而不是搬到正殿或者前院呢？这里是和尚住所，香客们来烧拜，岂不是很不方便？”
谢老道被问住，愣愣，方才回答：“正殿里已经供如来佛祖应身，怎好鸠占鹊巢……”谢老道意识到这成语用错，敲敲脑袋，改口道：“怎好佛两拜。再说，据说在立寺之时那尊金顶佛就立在那里，这多年从没挪过地方。就算寺里和尚想动，喇嘛们也不干呀。”
“喇嘛？胜严寺不是禅寺吗？”
对向而供毗卢遮那佛和卢舍那佛。
这些零碎线索在脑中盘旋，形成个巨大漩涡，挥之不去。努力想将它们捞起来，试图发现其中联系，却总是感觉力不从心。
谢老道看面色不对，问是不是不舒服。他从怀里摸出瓶药丸，自夸说他除学道，还学医，糅合道家养生之道，能合丹药，可治百病。谢绝他好意，又问道：“你说二佛对供，那胜严寺里与大日如来对供卢舍那佛，是在哪里？”
谢老道困惑地琢磨下，回答道：“没有。”
“没有？”
“这里离临夏和甘南都不远，也经常有喇嘛过来串门。他们不干别，只为过来拜拜毗卢遮那佛。他们捐香油钱不少，寺里就答应。”
“他们为什这做？”
谢老道竖起根指头：“你们连这点常识都忘？毗卢遮那佛别名叫什？大日如来！那是西藏密宗最高神！”
听到这句话，犹如被当头打棒，几乎站立不住。
怎会这笨！连这个最最基本常识都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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