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抓住胳膊,长长叹息道:“您怎……不早告诉呢?们不是说好吗?夫妻之间,不需要再隐瞒什。”“呃……”不知该说什好,脸色有些尴尬。木户加奈露出脸受伤表情,眉宇间有挥之不去失望神色,这让心生歉疚。想去牵她手,她却躲开:“您还有什事没对说?”
“没,真没。”连声道。可惜这种解释有些苍白无力,木户加奈疑惑没有因此而消退。她松开胳膊,低声道:“去后面看看。”然后走到庙龛后头去看那具倒塌经幢。
面对这无声抗议,没追上去解释,自己也不知道该解释什。她离开以后,晃晃脑袋,继续端详那尊关公像。郑氏手艺确实精湛,若非事先知情,也要以为这关羽铜像是唐代之物。这种伪造水准甚至比郑国渠他们都强,不拿精密仪器检测,可真看不出来。
伸手去摸它,忽然发现那尊关公像稍微晃动下,再掰,差点把它从坛座上掰下来。仔细看眼连接处,有微小焊接痕迹,还
领域,她语气就不再腼腆。
笑道:“倒忘,你有篇论文就是讨论这事儿。”
记得在木户加奈简历里,曾经发表过篇试图把文物包浆量化论文,很有野心。她既然能写这种内容东西,对古董鉴别肯定是有相当自信。
木户加奈道:“这并非全是成果。祖父木户有三才是这个理论最早提出者。”
看她说得非常自豪,时不知该怎回答。她不知道,这尊关公像可不是真品,它应该是1931年6月在岐山诞生,制造者正是郑虎。
忽然想到,这铜像是民国产物,身上锈蚀却这厚,明摆着是故意做旧。许城找郑虎造这个东西,肯定是打算设局骗木户有三。那些看似古旧铜蚀,不仅骗过当代木户加奈,恐怕还骗过几十年前木户有三。
如果这个推测成立话,那许城和木户有三探险之旅,其意味就和公开历史变得大不样,变成场骗局,许城是设局者,而木户有三是受害人。
可是,为什是关羽呢?这个符号在佛头案里有什特定意义?
木户加奈看发愣,双眼充满疑惑:“是不是还有什事不知道?”她说得非常委婉,但能感觉到语调里淡淡伤心。她似乎觉察到有事情瞒着她,女人直觉,还真可怕。
犹豫下,还是把青铜关羽故事说给她听。既然她已经向坦诚,如果还继续藏着掖着,就太不爷们儿。说完以后,木户加奈脸色变三变,看来她也意识到,自己鉴定这青铜像错误,祖父在几十年前也犯过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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