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满是情欲味道宾馆转换到这冰冷机舱
微微叹口气。这样人见过太多,自己受骗,但却不肯面对现实,抱定个说法不放手,对任何指责都怀有疑心。
“那专家是谁带你去找?”
“她啊。”
“那就对,这就是托儿。”
也不知道是大脑袋本身智商比较低,还是恋爱中人容易变傻,这简单道理都想不清楚。解释半天,大脑袋这才接受现实,整个人像泄气皮球,颓丧地坐回到邮包之间,会儿工夫后,居然哭……
件东西,说是祖传之物,只留给看中女婿。大脑袋当时给感动坏,当场确定恋爱关系,还掏出身上所有钱,给女方家里置办大堆东西当聘礼,然后带着这串东西回北京筹备婚礼。
听完这个描述,心里有数,告诉他:“他们知道你爹背景?”
“知道啊,以前在信里提过。”
“你还答应他们什?”
“啊?答应把她调进北京,安排到国营厂里;还帮她弟弟在西安找份工作;给她父母买台彩电;给她姑姑买辆自行车……”大脑袋掰着指头数来。还没说完,打断他道:“回北京以后,你只需要做件事。”
他哭得特别伤心,声音不大,但流泪不少,嗓子还发出凄凉哀鸣。真看不出来,这个大汉,哭起来跟个小女孩似。他边哭边含糊不清地讲他跟那姑娘段段美好回忆,又用手绢抹眼角。两个警察还以为把他怎,过来查问。也没瞒着,都给说出来,警察看他哭得涕泪交加,想乐又不好乐,又坐回去。
他在那哭哭啼啼半天,眼泪抹:“多谢你,兄弟。要不是你多看眼,感情就被她欺骗。说吧,有啥能帮上你。在牢里也有几个熟人,可以照顾照顾你。”
说:“其实也没那麻烦。只要你给个人捎句话就行。”然后对他耳语几句,大脑袋听完以后愣:“这人到底是你什人?”
“整个北京城里唯能信任人。”长长吐出口气。
大脑袋很快离开,继续去缅怀他被欺骗爱情。则继续闭目养神,脑子里不住地转动着。
“啊?”
“花八分钱给那姑娘写封信,说这事吹。”
“为什?”大脑袋张大嘴,很是惊愕。
“这玩意儿是当地玉厂琢出来,也就能糊弄下外行人。”把身体往后靠,“真正汉代琢玉,都是斜着下刀,所以刀口都是面深面浅。你看这个玉器上头,刻痕与刻口平整,凹槽平整,看就是机器琢出来。”
大脑袋听这话,可就坐不住,下巴不住颤抖:“你这说法太武断吧?还特意去找过专家鉴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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