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想给他看眼怀里瓷器残片,但看他如此决绝,也不敢坚持。尹银匠把工作台推回屋去,“砰”声关上大门,随后屋顶悬着那盏灯也“啪”地熄灭。
莫许愿抱怨道:“你看,让你别乱问,让人撵出来吧?”看着那紧闭大门,好奇地问道:“听他口音,和本地人区别不大。他是什时候来绍兴?”莫许愿说不知道,反正从她小时候起,这银匠已经在这里开摊。
“那他家里有什人,你知道吗?”
莫许愿摇摇头,说:“你也看见,这人脾气古怪,平时跟人很少交谈。附近街坊有想给他介绍对象,可谁家姑娘也受不他,所以直到现在都是单身,也没朋友。早些年他家里有个老娘,过世很早,现在个人独居。”
又问:“什情况下,他会发脾气?”莫许愿说:“他好像特别不喜欢别人问他过去事,问就急,连生意都不做。居委会还度怀疑他是不是别省逃犯,后来公安来查过,并不是,也就没下文。”
到经味,从经味联系到杨虎城笔记本,从笔记本再联系到佛头案,从佛头案到五脉,再到青花罐——这个逻辑太牵强,绕好多圈。
可眼下就这条线索,也没别选择。
尹银匠已经快收拾完,看看天色已晚,不好耽误小姑娘时间,转身欲走。临走之前,又瞥眼那工作台,眉头皱,似乎有什不妥之处。再仔细看,眼神被其中样东西锁住。
那是柄搁在工具箱内细长铁笔,长约十厘米,毛笔杆粗细,握手处用细铜丝箍着圈竹套。竹套黄里泛黑,已经有年头。铁笔笔端是个平头,上头有个凹槽。
这个工具叫细钻,用来在银面上镂孔用。根据需求不同,笔端可以装不同钻头,在银器上钻出不同形状和大小孔出来。
“难道户籍登记上也没写吗?”
“那就不知道啦,又不是查户口。”莫
可是这个细钻,和般细钻不太样。这个微妙差异,让看到丝破开局面曙光。
拦住尹银匠,字句开口道:“你不是银匠,你是个焗瓷匠。”
尹银匠听到这句,八字眉猛然抖,整个人像个捻儿被点着爆竹似。他弯腰从钱匣子里拿出二十块钱,丢还给,然后把从手里抢回莲竹银饰,粗,bao地丢回工作台,锤砸瘪。
“耸泡蛋!枪毙巨!”尹银匠连声用当地土话呵斥道,用力挥着手掌,仿佛触动他什禁忌。还想要解释下,尹银匠直接把喷灯给抄起来,横眉立目,跟看见杀父仇人似。
喷灯连金属都能化开,对付血肉之躯轻而易举,吓得赶紧往后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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