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许，你金石专业不错，瓷器还是
解得太少哇。”老朝奉语重心长，“你没注意过那青花罐
开片纹路吧？”
老朝奉说没错，
确实只关注那些青花罐纹饰，寻找釉囊衣，还真没注意过釉面开片形态。
开片是烧制瓷器时釉面开裂裂痕，最初是技术缺憾，后来反成瓷器魅力
部分，还细分成诸如网形纹、梅花纹、蛇纹、蟹爪纹、百圾碎等等。后人烧制瓷器，有时还故意烧出开片。直觉得这个只有鉴赏上价值，所以并未过多关注，也没认真研究过。
经老朝奉这
提醒，连忙把木户加奈那套老照片翻出来，仔细去看。那个三顾茅庐罐上，釉面呈鱼子纹状，但在诸葛亮胳膊周围有圈不太起眼细缝纹，恰好围着衣袖转圈，其围成形状，恰好是药不是捡到那枚碎片形状。
想起来，《玄瓷成鉴》明明提到过这个现象，可惜只是草草翻过这段。书里说过，自然开片，浮于釉面，不及胎骨，若隐若现。若是刻意开片者，则会深入瓷胎，边缘分明。
，只要锁定大致区域，就定能找到沉船位置，只是时间花费多少而已。现在你跟交换坐标，呢，能省点麻烦；你呢，能争取到和同个起跑线。咱们各握四个坐标，公平竞争，各自凭本事去捞——再这拖下去，只会对你越发不利。”
沉默不语。他果然是只老狐狸，句句都砸在关键之处，逼着按他划下路走。
“怎知道你给坐标是真是假？”问。
“这五个坐标，彼此之间都有关联。如果其中个坐标是假，跟其他几个根本对不上榫头。你身边想必也有高人通晓牵星术。交换之时，让这些专业人士去验证就是。”
老朝奉几乎要把给说服，忽然觉得对面有动静，略抬头，看到药不是举着张白纸，上面有他匆匆写四个字：“三顾茅庐”，旁边还加个大大问号。
“三顾茅庐”罐这圈开片
略思忖，便知道他是什用意，遂对着电话开口问道：“既然‘三顾茅庐’对你也有用，当初为何要在杭州把它毁？”
原来就隐隐有这个疑问。老朝奉拼命搜集坐标，每个青花罐都很重要。可他在杭州架势，真可称得上是处心积虑，又是曾小哥布置家具机关，又是郑教授买通小孩，似乎不砸碎瓷罐誓不罢休。
老朝奉哈哈大笑起来：“来问你，这大罐子摔在地上，碎成几百片，结果恰好藏有坐标那部分，碎成整块，你不觉得太巧合吗？”
愣住。
对啊，个罐子摔碎，哪有那巧，把坐标摔成块，不多也不少。之前觉得是有点巧合，可并没往深里去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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