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绦勃然大怒，拿刀就刺
过来：“你没得过白化病，哪能知道
痛苦？”他满怀怒气，刺得根本没有准头，轻轻躲过去，继续道：“别把自己遭遇归罪给环境，没人能逼你选择，除你自己。”
“可没得选！”柳成绦恶狠狠地又刺过来。知道已经刺痛他弱点。
个白化病少年，在家庭、学校和社会上会遭遇什
样压力，可想而知。他变得如此残忍、极端，恐怕都源自于此。柳成绦对老朝奉如此死心塌地，大概是因为老朝奉给他正常社会所不能给予东西吧！
“你觉得只有在老朝奉这里，才能找到自己价值所在？把人烧成瓷器，你才觉得内心得到认同？”喋喋不休，柳成绦越来越恼怒，刀子挥得越来越快。好在他因为愤怒，手腕抖得厉害，步步往后退去，勉强能躲开攻击。院子很小，们俩只能绕着那棵大槐树你追赶。
“你知道吗？这棵槐树是被雷活活劈死，最能惹来怨气。你身上那些人命，现在都吊在树上，朝下看着你呢。”大声喊着。
柳成绦压根不信，可他还是下意识地抬头看眼。内心有鬼
报完，噼里啪啦地开始敲击键盘。整个计算过程，不超过五分钟，很快她就告诉，这个坐标真实性超过80%。
本以为她会告诉是或不是，没想到她会报出个百分比。
戴海燕说：“只能确定这个坐标和目前已知三个坐标不矛盾，至于是不是真，无法判断。”说：“那你能否确认下，那个地点是否在明代中日航线附近？”
明代中日航线是从长崎到澳门以及福建，戴海燕那边忙活阵，说没错，确实在这条航线上。说行，这就够。于是对郑教授点点头，表示收到。
“现在轮到你。”
掏出支笔和笔记本，撕下张，哗哗写下几笔。郑教授接过去，也拿起个大哥大，边低声说着话边走到另外个角落。柳成绦虎视眈眈地盯着，舔着嘴唇，跟只亮着绿眼藏獒似，随时可能挣脱绳索扑上来。
“你为什会跟着老朝奉？”忽然发问。柳成绦怔，他没想到还敢主动跟他搭话。笑道：“反正郑教授验证还得等会儿，你又不能对动手，干吗不聊聊？”
柳成绦“哼”声，把脸转过去。主动凑过去，笑眯眯地说：“谟问斋公私合营之后，你们柳家南下，本与古董这个圈子再无瓜葛。父辈本来已经断掉念想，你又何苦掺和进来？”
“关你屁事？！”他把匕首狠狠捏。
“闲聊嘛。听说你小时候不爱出去玩，就在家待着，生生磨炼出手鉴古手法？啧，这好条件，干吗不走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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