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展在黑暗中点点头，缓缓抬起头望着头顶
井口：“祭酒大人安排啊，那应该错不
……”然后他闭上嘴，不再追问。那个天大秘密，似乎在他心中并没引起巨大波澜。是他还没想通，还是另有打算，刘平不知道。
这时候井口传来
阵焦急呼叫，然后个人掉下来，背部着地，摔得不轻。刘平过去扶起来，发现是曹丕。曹丕强忍着疼痛爬起来，焦急地说：“快！咱们快走，外头被袁兵发现！”
“史阿呢？”
“他负责断后。”曹丕说，面色如常。刘平默然，这时候断后，基本上相当于是送死。邓展冷哼下，没发表什
评论。仿佛为证明曹丕所说，井口传来呼喊声和兵器相撞铿锵声。此时别事情也不及多想，曹丕和刘平手忙脚乱地开始把石头扒开。曹丕问邓展怎不来帮忙，刘平说他腿已经折，曹丕埋头继续搬石。
井口打斗声越来越大。史阿虽然是王越弟子，但同时面对这多人，恐怕也难抵挡多久。曹丕和刘平用出全身力气，拼命推开最后块巨石，井下通道入口终于全露出来。
邓展挪开，不然落到那上面，难保不头破血流。
刘平注意到，在青砖井壁侧面，可以看到条通道，这通道能容人爬行，洞口被堆乱石给挡上。好在石块都不大，花点时间就能挪开。他忽然看到，邓展侧靠在井壁，脸色却不太好。刘平过去看，发现他右腿鲜血淋漓，扭曲成个奇怪形状，应该是落地时撞在石头上关系。
“你不要紧吧？”刘平惊。邓展“刷”地抬起眼睛，眼神里是迷茫散去后平静：“你是杨平。”刘平手猛地哆嗦，火折子落在地上，扑哧声熄灭。这个名字，都多长时间没人喊过。
在这个逼仄黑暗空间里，邓展记忆终于完全复苏。不需要太多交流，只要简单两个字，他们就能明白对方都知道些什。他把伤腿挪挪地方，语气特别平静：“你刚才犹豫下，为什不趁机杀
灭口？”
刘平此时也恢复平静，他回答道：“不会对同生共死伙伴出手。”黑暗中传来声意外“哦”，然后邓展问道：“那现在呢？们是敌人。”
“石头不要全推开，
“们身在袁营，还是同伴。”
“同伴又怎样？为掩盖自己秘密，杀死同伴，这岂不是件平常事？”邓展语气有些讽刺，刘平总觉得他说不是这件事。
“这种做法，绝不认同。”刘平往后靠靠，“这里不是说话地，看等到离开白马城再谈不迟。”
邓展却还是追问句：“你和二公子此来袁营，到底所图为何？”
“这是郭祭酒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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