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有传来新消息,没有训斥,没有威胁,没有询问,干脆点消息也没有,这更让他担心不已,生怕吕姬会被迁怒杀死。他有阵甚至在想,干脆只身潜入邺城去救人算,什忠义,什道义,去他吧!这些东西根本抵不上吕姬轻轻笑。
关羽看到张辽脸色阴晴不定,心里也阵苦笑。他这几天过得也不开心,颜良是他杀没错,但事后曹营大张旗鼓地宣扬,让他感觉自己似乎被曹公算计。这段时间,大家看他眼神都不太样,有种“你终于决定踏踏实实跟随曹公”欣慰。这在关羽看来,实在是烦恼得很,他根本不想被人这误解。
这两个人各怀心事,忧心忡忡,直到文丑军前锋出现在地平线。
文丑在前夜接到逢纪消息,说曹军主力已经移到乌巢,高览、张郃两位将军已经朝那边机动,让他趁曹军在延津防守空虚机会,大举突破,先吃掉辎重队,再进逼官渡。
这个安排很对文丑胃口。他当即传令诸军开拔,连夜追赶,终于在这天午时追上辎重队。他仔细地探查过,方圆十里之内,没有大股曹军踪迹,而肉眼能看到曹军作战部队,只有六百多人。文丑甚至派遣十几名眼尖斥候,逼近辎重队去观察牛车,确认这些牛车上也没有隐藏伏兵余地。
“进攻!”文丑简单地下达命令。面对这种级别敌人,实在没必要给予太多指示。
袁绍军齐声发出声呐喊,欢天喜地地冲上去。这种战斗实在太轻松,满眼都是手无缚鸡之力老百姓,还有大车上装得满满金银财宝,最重要是,文丑将军似乎也没说不许劫掠。在袁军士兵眼中,眼前根本是个丝不挂美女,虽然羞怯地用手遮住身体,但只要轻轻推便可任君采撷。
袁绍军耀武扬威似乎把辎重队吓坏,白马城老百姓们惊慌地大叫起来,你推,躲你,再也无法维持队列秩序。那些拉车民夫也骇破胆子,呵斥着牲畜试图加快速度。每个人都朝着自己认为最安全方向逃去,偏偏这里又是极开阔地带,结果原本字长蛇阵瞬间溃散,分散成无数惊蚁,跑个漫山遍野。
袁军士兵兴奋地蜂拥而至,开始分头追逐,屯分散成曲,曲离散成队,队又分裂成伍,最后连伍这个建制都维持不住,往往三两个士兵就奔向同个目标。他们将东群、西团百姓截住,拽住其中女人,杀死试图阻止男子,再把尸身摸个遍;还有人把牛车掀翻,踩着车夫脖子肆意翻动上面资财,拼命往怀里揣,或者干脆把口袋扛走。时间战场上混乱不堪,哭泣和笑声混杂传来。
这些世族私兵出征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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