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诩有些怒火中烧,他有些不客气地说道:“会很‘稳定’地去查五斗米教,请您放心。”
“清查五斗米教需要耗费大量人力资源。比起这个未经确定推测,设法保护好弩机技术源头才是更重要吧?”冯膺在手里转着毛笔,慢条斯理地回答,他见荀诩脸色不太好,又补充道:“你建议会提请丞相府审议。牵涉到宗教事务,就不是们司闻曹就能做主。”说完随手把这份报告丢到后面竹简堆里。
荀诩知道那意味着什,这份报告会被压到汗牛充栋竹简之间,逐渐被人遗忘,直到几百年后某天被人挖出来,到那时候无论是五斗米教还是蜀国恐怕都已经灭亡很久。
他见无法说服冯膺,只得愤愤地离开道观。冯膺对他排挤已经到如此露骨地步,这让他异常愤怒。迎面狐忠走过来,他见荀诩气色不好,过去打个招呼。荀诩
二月二十六日,上午,“道观”。
“你是说,你怀疑五斗米教与这次间谍事件有关系?”
冯膺拿着荀诩报告,皱起眉头表示自己态度。荀诩答道:“是,根据们以往经验,五斗米教曾经被曹魏情报部门当做秘密管道使用,没有理由不认为他们会再利用次。在第五和第六枚竹简上您可以查到相关背景资料。”
冯膺阴沉着脸没有回答,而是机械地翻开第五枚竹简。
五斗米教是当年张鲁统治时候流行于汉中宗教,教主张鲁自称为“师君”,教内中层管理人员称为“祭酒”,而普通信徒则称为“鬼卒”。五斗米教信徒遍及汉中全境,根深蒂固。张鲁投降曹操迁居到关中以后,五斗米教遭到蜀国严厉打击,但却顽强地在民间生存下来。汉中地区仍旧有许多信徒们搞地下集会,来遥拜已经被曹操封为阆中侯张鲁。等到张鲁死后,他儿子张富继承阆中侯爵位,汉中信徒们认为他是教宗继承人,转奉他为新师君。
“目前张富就在洛阳居住,假如曹魏派间谍前来话,应该会打着他旗号来换取信徒们合作。”
荀诩恭敬地把双手垂在两侧,希望能换取这位主管首肯。没有他批准,靖安司没法采取大规模行动。
冯膺把竹简搁到案几上。“这份报告会考虑,但现在们恐怕更加需要是审慎。”
“为什?”荀诩大声问。冯膺不喜欢他这种直言不讳态度。硬梆梆地回答:“你忘吗?上次勉县只是逮捕名涉嫌杀牛五斗米信徒,结果就导致个村信徒围攻县尉。军在四月份就要对曹魏发动次新攻势,定要确保后方稳定。”
冯膺把“稳定“二字咬很清晰,他可不希望现在出什大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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