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在本司业务范围
“他说过几时回来吗?”
“三日之前去,应该就是明天回来吧。”
“很好,最后个问题,你是否知道你丈夫平时都跟什人来往?”
邓夫人挪动下左足,颤声回答:“不知……夫妻二人才调来南郑年多,尚不是很熟悉;而且他外面事很少跟说……”
荀诩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来饶有兴趣地环顾下这间屋子,又垂头问道:“你不介意们检查下贵宅子吧?”
还带着迷人微笑,就不自觉地答应下来,将门又推开五分。阿社尔立刻伸出右臂把住门边,右脚往里别,半个身子就靠进去。邓夫人悚然惊,再想关门已经来不及。这时候在阿社尔身后荀诩、裴绪和其他人也从阴影中走出来,群人黑压压地聚到宅门口。
邓夫人没料到下子会涌出来这多人,以为是强盗,吓得往后退几步,脸色唰地变成惨白。阿社尔步向前把她嘴捂住,生怕她叫出声来惊动邻居;邓夫人开始还企图反抗,后来拗不过阿社尔力气,只得放弃挣扎,只是全身不住颤抖。
荀诩见邓夫人已经被控制住,就挥手示意所有人都进院子,然后把大门关上,免得被别人发现。他们将邓夫人带进屋子,只见正厅里亮着盏烛台,旁边还搁着段籀好刺绣与针线,显然邓夫人在开门前正在做女红。
这时阿社尔才将邓夫人松开,她见屋子里下子多七、八名来历不明男子,也不敢大声叫嚷;阿社尔松手,她便屁股瘫在地上。
“们家里……没值钱东西……”
“什?这,这怎可以?”邓夫人连忙爬起来,神色慌张。
“放心好,如果损坏什,靖安司会如数赔偿给您。”
荀诩声令下,手下人立刻开始在屋子里翻箱倒柜四处搜查,他则拉来张胡床坐下,悠然自得地望着面色阵红阵白邓夫人。过大约四分之时辰不到,裴绪从里屋捧着摞绢缎走出来,绢缎发黄,还沾有泥土,上面密密麻麻写全是蝇头小楷。
“哪里弄来?”荀诩问。
“里屋墙壁夹层里。”裴绪不以为然地说,“这旧房子,居然墙壁边缘还是新土,太明显,隐藏不够专业,毫无挑战性。”
荀诩听到这句恳求,忍不住笑。他走过去蹲下身,和颜悦色地说道:“不用害怕,们是丞相府靖安司人,不是税吏。”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印鉴在邓夫人面前晃晃,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那……大人你想做什?”邓夫人紧张感丝毫没有消退。
“们想知道,你丈夫去哪里?”
“他去兴势办事,是李都护派去应差点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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