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会有兴致玩游戏，而且是戴着V装具玩儿？她没有孩子，那套V装具只能是自己买回去用
，这有些不可思议。
汪淼在浏览器地址栏中输入那个很容易记住游戏网址：
纳米中心职工娱乐室里好像有
套V装具，就走出已经空荡荡中心实验大厅，去值班室要钥匙，在娱乐室中穿过排台球桌和健身器材，在台电脑旁找到V装具，费很大劲才把感应服穿上，然后戴上显示头盔，启动电脑。
启动游戏后，汪淼置身于片黎明之际荒原，荒原呈暗褐色，细节看不清楚，远方地平线上有小片白色曙光，其余天
汪淼拔通丁仪电话，对方接听后，他才想起现在已是凌晨点多。
“
是汪淼，真对不起，这
晚打扰。”
“没关系，正失眠。”
“……遇到些事，想请你帮个虻。你知道国内有观测宇宙背景辐射机构吗？”汪淼产生种倾诉欲·望，但旋即觉得幽灵倒计时之事目前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为好。
“宇宙背景辐射？你怎对这个有雅兴？看来你真遇到些事……你去看过杨冬母亲吗？”
“啊——真对不起，忘。
“没关系，现在科学界，很多人都……像你说那样遇到些事，心不在焉。不过你最好还是去看看她，她年纪大，又不愿雇保姆，要是有什费力气事麻烦你帮着干干……哦，宇宙背景辐射事，你正好可以去找杨冬母亲问问，她退休前是搞天体物理专业，与国内这类研究机构很熟。“
“好好，今天下班就去。”
“那先谢谢，是真无法再面对与杨冬有关切。”
打完电话后，汪淼坐到电脑前，开始打印网页上显示那张很简单莫尔斯电码对照表。这时他已经冷静下来，将思绪从倒计时上移开，想着关于“科学边界”和申玉菲事，想到她玩网络游戏。关于申玉菲，他能肯定唯件事就是她不是爱玩游戏人，这个说话如电报般精简女人给他唯印象就是冷，她冷与其他某些女性不同，不是张面具，而是从里到外冷透。汪淼总是下意识地将她与早已消失DOS操作系统联系在起，面空荡荡黑屏幕，只有个简单得不能再简单“C://”提示符在闪动，你输入什它就输出什，个字都不会多，也不会有变化。现在他知道，“C://”提示符后面其实是个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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