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
“自它们建成以来，在观测频段上就干扰不断，先是上世纪八十年代末
寻呼台，到现在是疯狂发展移动通信。这些米波综合孔径射电望远镜能做那些项目，像米波巡天、射电变源、超新星遗迹研究等等，大部分都不能正常开展。多次找过无委会（国家无线电管理委员会），没有用，
们能玩得过中国移动、联通、网通？没有钱，宇宙奥秘算个球！好在项目靠卫星数据，与这些‘旅游景观’无关
。”
“近年来很多基础研究商业运行还是很成功，比如高能物理。把观测基地建到离城市远些地方应该好些吧？”
“那还是钱问题。就目前而言，只能是在技术上屏蔽干扰。唉，叶老师要在就好，她在这方面造诣很深。”
于是话题转到叶文洁身上。从她学生那里，汪淼得知她那历经风霜
生：他听沙瑞山讲她如何目睹父亲在“w.g”中惨死，讲她后来在建设兵团被诬陷，后来杳无音讯；九十年代初才又回到这座城市，在父亲曾工作过大学中讲授天体物理学直到退休。
这种变化你却想在今天晚上发现它百分之五波动？！知道这意味着什吗？这意味着整个宇宙像个坏日光灯管那样闪烁！”
而且是为闪烁，汪淼心里说。
“叶老师这是在开什玩笑。”沙瑞山摇摇头说。
“但愿真是个玩笑。”汪淼说，本想告诉他，叶文洁并不知道详情，但又怕因此招致他拒绝，不过这倒是他心里话。
“既然是叶老师交待，就观测吧，反正也不费劲，百分之精度。用老古董COBE就行。”沙瑞山说着，在终端上忙活起来，很快屏幕上出现条平直绿线，“你看，这就是当前宇宙整体背景辐射实时数值曲线，哦，应该叫直线才对，数值是2.726±0.010K，那个误差是银河系运动产生多普勒效应，已经滤掉。如果发生你所说超过百分之振幅波动，这条线就会变红并将波动显示出来。敢打赌直到世界末日它也是条绿直线，要看到它显现肉眼看得到变化，可能比看太阳毁灭还要等更长时间。”
“最近才知道，她那二十多年，
“这不会影响您正常工作吧？”
“当然不会，那粗精度，用COBE观察数据边角料就足够。好，从现在开始，如果那伟大波动出现，数值会自动存盘。”
“可能要等到凌晨点。”
“哇，这精确？没关系，反正本来就是值夜班。您吃饭吗？那好，带您去参观下吧。”
这夜没有月亮，他们沿着长长天线阵列漫步。沙瑞山指着天线说：“壮观吧？可惜都是聋子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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