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都结束。”
叶文洁没有多谈她在红岸基地生活,汪淼也没有问。进入基地后第四个年头。她与杨卫宁组成家庭,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很平淡。后来,在基地次事故中,杨卫宁和雷志成双双遇难,杨冬作为遗腹子生下来。她们母女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中红岸基地最后撤销时才离开雷达峰,叶文洁后来在母校教授天体物理,直到退休。这切汪淼都是在密云射电天文基地听沙瑞山说。
“外星文明探索是个很特殊学科,它对研究者人生观影响很大。”叶文洁用种悠长声调说,像是在给孩子讲故事,“夜深人静时候。从耳机中听着来自宇宙没有生命噪声,这嗓声隐隐约约,好像比那些星星还永恒:有时又觉得那声音像大兴安岭冬天里没完没寒风,让感到很冷啊,那种孤独真是没法形容。
“有时下夜班,仰望夜空,觉得群星就像发光沙漠,自己就是个被丢弃在沙漠上可怜孩子……有那种感觉:地球生命真是宇宙中偶然里偶然,宇宙是个空荡荡大宫殿,人类是这宫殿中唯只小蚂蚁。这想法让后半辈子有种很矛盾心态:有时觉得生命真珍贵,切都重如泰山;有时又觉得人是那渺小,什都不值提。反正日子就在这种奇怪感觉中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人就老……”
对于这个为孤独而伟大事业贡献生可敬老人,汪淼想安慰几句,但叶文洁最后席话使他陷入同样悲凉心境,他什也说不出来,只是说:“叶老师,哪天陪您再去红岸基地遗址看看。”
叶文洁缓缓摇摇头:“小汪,和你不样啊,岁数大,身体也不好,什都难预料,以后也就是过天算天吧。”
看着叶文洁满头银发,汪淼知道,她又想起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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