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
‘
主’，是在佛教里吗？”问。
“不在。”
“那……”
申玉菲
言不发，快步离去，没来得及再问什
。遍遍默念着那句祈祷，越念越感觉怪异，后来有
种说不出恐怖感，于是快步走到长老住处，敲开他门。
“如果有人祈求佛祖保佑另个主，这是怎回事呢？”问，然后详细地说事情经过。
来这游客和香客都没什好印象，那些游客根本不知道是来看什，只是东跑西窜地照相；而那些香客，看上去普遍比游客穷得多，都处于种麻木智力抑制状态。这个姑娘却不同，很有学者气质，后来知道她是同群日本游客起来。
不等回答，她又说：“你想法太高明，们直在寻找这类方法，把三体问题难度转化为巨大计算量。但这需要很大计算机才行。”
“把全世界所有大计算机都用上也不行。”实话告诉她。
“但你总得有个过得去研究环境才行，这里什都没有。可以让你有机会使用巨型计算机，还可以送给你台小型机，明天早，们起下山。”
她就是申玉菲，同现在样，简洁而专制，但比现在要有吸引力。生性冷淡，对女性，比周围这些和尚更不感兴趣，但她很特殊，她那最没女人味女人味吸引，反正也是个闲人，就立刻答应她。
长老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中书，但显然没有读，而是在想说事，然后他说：“你先出去会儿，让想想。”转身走出门去，知道这很不寻常。长老学识深厚，般关于宗教、历史和文化问题，他都能不假思索地立即回答。在门外等有根烟时间，长老叫回去。
“感觉只有种可能。”他神色严峻地说。
“什？会是什呢？难道可能有这种宗教，它主需要其教徒祈求其他宗教主来拯救？”
“她那个主，是真实存在。”
这
夜里，睡不着，披衣走进寺院，远远地，在昏暗庙堂里看到申玉菲身影，她正在佛像前烧香，举动都是很虔诚样子。轻轻走过去，走到庙堂门槛外时，听到她轻声念出句祈求：
“佛祖保佑主脱离苦海。”以为听错，但她又诵吟遍：“佛祖保佑主脱离苦海。”
不懂任何宗教也不感兴趣，但确实想象不出比这更离奇祈祷，不由脱口而出：“你在说什？！”
申玉菲丝毫没有理会存在，仍然微闭双眼双手合什，好像在看着她祈求随着香烟袅袅升到佛祖那里。过好阵儿，她才睁开眼晴转向。
“去睡吧，明天早些走。”她说，看也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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