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很老
吧？”
“是，
小时候看。
直记得个场面：当整个城市就要沉到海里时，有群人挨家挨户搜缴救生圈，集中起来毁掉，为是既然不能都活那就谁也不要活。印象最深是个小女孩儿，把那些人领到家门口，兴奋地说，他们家还有！”
“你就是那种习惯于把社会看成垃圾垃圾。”
“废话，你看经济学基本公理就是人类唯利是图，没有这个前提，整个经济学就将崩溃；社会学基本设定还没有定论。但可能比经济学更黑暗，真理总沾着灰尘……少数人飞走可以啊，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什
当初？”
“嘁……”她扔下梳子，开始用化妆品
。
“你不知道学者正在明星化吗？就差点成明星学者。”
“研究外星人现在已经烂街。”
“那是出这堆烂事儿以后，”罗辑指指没有声音电视说，上面仍然是那张坐圈人大圆桌子，这条新闻时间够长，也许是直播？“这之前学者们不研究外星人，他们翻故纸堆，并且个个成明星。但后来，公众已经对这帮子文化恋尸癖厌倦，这时来！”他向天花板伸出赤·裸双臂，“宇宙社会学，外星人，而且很多种外星人，他们种类比地球人数量都多，上百亿种！百家讲坛制片人已经和谈过做节目事儿，可接着就出这事。然后……”他举起只手做个表示这切姿势，叹息。
她没有仔细听他话，而是看着电视上滚动字幕：“‘对逃亡主义，们将保留切可能选择……’这什意思？”
“当初干吗文艺复兴？当初干吗大宪章？又干吗法国大g,m？人要是直分个三六九等并用铁法律固定下来，那到时候该走走该留留，谁也没二话。比如这事儿要是发生在明清，肯定是走你留呗，但现在就不行吧。”
“你现在就飞才高兴呢！”
这倒是实话，他们真已经到相互摆脱阶段，以前每次，罗辑都能让那些以前她们与自己同步进入这阶段，不早不晚。他对自己这种把握节奏能力十分得意，特别是这次，与她才认识个星期，分离操作就进行得这顺利，像火箭抛掉助推器样漂亮。
“喂，创立宇宙社会学可不是自己主意，你想知道是谁建议吗
“这话谁说？”
“好像是伽尔诺夫吧。”
“他是说对付想逃亡要像对付ETO样狠，谁造诺亚方舟就用导弹把谁打下来。”
“这也忒损点儿吧。”
“No，这是真正明智决策，早想到，反正就算不这样，最后也没人能飞走……你看过部叫《浮城》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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