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岳又摇摇头:“您误会,并不是来获取胜利信念,只是来寻求灵魂安宁。”
希恩斯想说话,又被惠子制止。
吴岳接着说:“是在安那波利斯海军学院留学时认识现在妻子,她是个虔诚基督徒,面对未来很坦然,种让嫉妒坦然。她说上帝把切都安排好,过去和未来切,们这些主孩子不需要理解这种安排,只需坚信这种安排是宇宙中最合理安排,然后按主意愿平静地生活就是。”
“这说,您是来获取对上帝信仰?”希恩斯问。
吴岳点点头:“写信仰命题。请您看看。”他说着伸手去上衣袋中掏。
因呢?”希恩斯问。
“是个失败主义者,上级和本人都认为不再适合在太空军中工作。”
“失败主义是种很普遍思想,您显然只是个诚实失败主义者,坦率地说出自己想法。您那些继续服役同事可能有着更重失败主义情绪,他们只是把这种情绪隐藏起来。山杉惠子说。
“也许是吧,但这些年来很失落。”
“因为离开军队?”
惠子再次制止希恩斯说话,她对吴岳说:“如果是这样,您去信仰就可以,没有必要通过这种极端技术手段。”
前太空军上校露出丝苦笑:“是接受唯物主义教育长大,是坚定无神论者,您认为取得这种信仰对是容易事吗?”
“这绝对不行。”希恩斯抢在惠子前面说,他决定尽快把事情说清楚,“您应该知道,按照联合国决议,思想钢印能够操作命题只有个。”他说着,从接待台中拿出个精致红色大纸夹,打开来让吴岳看,在里面黑色天鹅绒衬面上,用金字镌刻着信念碑上胜利信念,他说:“这叫信念簿。”他又拿出摞不同颜色大纸夹,“这是信念簿不同语言版本。吴先生,现在向您说明对思想钢印使用监督是多严格:为保证操作时安全可靠,命题不是用显示屏显
吴岳摇摇头,“不,出生于个学者家庭,所受教育直使把人类作为个整体来看待,虽然后来成为军人,但总认为只有为全人类而战才是军人最高荣誉,这种机会真到来,却是场注定要失败战争。”
希恩斯要说话,却被惠子抢先,她说:“冒昧地问下,您多大年纪?”
“五十。”
“如果得到胜利信念后真能重回太空军,以您这个年龄,在军队中重新开始是不是晚些?”
希恩斯看出,惠子显然不忍心直接拒绝他,这个深沉忧郁男人在女人眼中无疑是很有魅力。但希恩斯倒不担心什,这人显然已经万念俱灰,对任何事都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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