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北海:“但常伟思将军几乎识破。”
舰队司令:“是,他敏锐地意识到自己从未看清你胜利主义信念基础,你后来对能够进行恒星际航行辐射推进型飞船不正常热衷,更加剧他怀疑。他直反对你进入增援未来特遣队,但无法违背上级指示。在给们信中,他提出警告,但却是以那个时代所特有含蓄方式提出,结果被们忽略。”
章北海:“为得到能够进行星际逃亡飞船,杀三个人。”
舰队司令:“这们不知道,可
想。”
舰队司令:“可是现在,未来史学派理论已被证明是错误。”
章北海:“首长,您低估他们。他们不但预言大低谷,也预言第二次启蒙运动和第二次文艺复兴,他们所预言今天强盛时代,几乎与现实别无二致,最后,他们也预言末日之战中人类彻底失败和灭绝。”
舰队司令:“可是,你现在身处飞船,能够以光速百分之十五航行。”
章北海:“成吉思汗骑兵,攻击速度与二十世纪装甲部队相当;北宋床弩,射程达千五百米,与二十世纪狙击步枪差不多;但这些仍不过是古代骑兵与弓弩而已,不可能与现代力量抗衡。基础理论决定切,未来史学派清楚地看到这点。而你们,却被回光返照低级技术蒙住眼睛。你们躺在现代文明温床中安于享乐,对即将到来决定人类命运终极决战完全没有精神上准备。”
舰队司令:“你来自支伟大军队,他们曾战胜装备远比自己先进敌人,甚至仅凭缴获武器就打胜场世界罕见大规模陆战。你行为,辱没这支军队荣耀。”
章北海:“尊敬司令官,比您更有资格谈论那支军队,因为家祖孙三代都在其中服役。爷爷曾在朝鲜战场用手榴弹攻击美军‘潘兴’坦克,手榴弹砸到坦克上滑下来爆炸,目标毫发未损,爷爷在被坦克上机枪击中后,又被履带轧断双腿,在病榻上度过后半生,但比起同时被轧成肉酱两名战友来,他还算幸运……正是这支军队历程,使们对战争中与敌人技术差距刻骨铭心。你们所知道荣耀是从历史记载中看到,们创伤是父辈和祖辈鲜血凝成,比起你们,们更知道战争是怎回事。”
舰队司令:“叛逃计划是什时候产生?”
章北海:“重申:自己没有背叛,但逃亡是事实。这个计划从见父亲最后面时就产生,他用最后目光告诉该怎样做,用两个世纪来实施这个计划。”
舰队司令:“为此你把自己伪装成个坚定胜利主义者,你伪装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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