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气科学研究院
雷电研究所聘请
去当所长，对大学已经厌倦
。你呢，对今后有什
打算？跟过去吧！”
答应考虑考虑，过两天，答应高波。那个地方不太解，但毕竟是国内最大雷电研究机构。
在离校前两天夜里，还在读那些演算手稿，听到有人敲门，来人是张彬。
“要走？”他看看已打好行装说。
“是，后天走。听说您已经退休？”
第二天，就从张彬家把那些纸箱子全部搬到宿舍，现在那里看上去就像个仓库。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读那些东西。像
个没经验登山者，筋疲力尽地攀上个自以为无人到过高度，但环顾四周时却看到前人留下来帐篷和他们继续向上延伸脚印。到现在为止，已经看完张彬构筑三个数学模型，个个都是精妙无比，其中个与博士论文是个思路，只是比早十几年就完成。更让汗颜是，在这个手稿最后几页，他指出这个模型错误，这是、高波和其他论文答辩评委都没有看出来。在另外两个模型后面，他也同样指出错误。但看到最多还是不完整数学模型，张彬在构筑过程中就发现错误。
这天晚上，正埋头在稿纸堆中，高波来找。他打量下周围这堆积如山计算稿，摇摇头。
“说，你真想像他那样打发生吗？”
对他笑笑，说：“高老师……”
他摆下手：“已不是你老师，弄好以后是同事。”
他点点头：“昨天刚办完手续。也到岁数，只想好好休息休息，这辈子太累。”
他坐下来，给他点上烟，沉默好会，他才说：“来是再向你说件事，这事怕也只有你能理解。你知道这辈子最痛苦是什？”
“理解，张老师，要想从这种情结中解脱出来确实很难，毕竟三十年。但您这三十年来并
“那这话就更好说。说实在，高教授，还从未见过您这有才气人，这绝不是恭维，但恕直言，觉得您这人干事总缺少恒心，比如前阵那个建筑防雷系统CAD，多好项目，只是花点力气就完成，结果您把开拓性工作做完后又嫌麻烦推给别人。”
“哈，像这样恒心，像这样辈子干件事已不符合时代潮流，这个时代，除基础科学，其他研究都应快刀斩乱麻。这次来就是向你进步证明是如何缺乏恒心，还记得说过话吗？如果你论文通不过，就辞职。”
“可现在通过。”
“还是要辞职。哈，你现在看到，这个许诺多少是个圈套！”
“然后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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