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欲毫无关系,差不多可以当作份日常工作来做,同时又是学习写文章好方法(假如没有做翻译,大概会找份类似活儿)。而且兴之所至,还会写些随笔之类。面点点滴滴地做着这些事儿,面装作满不在乎:“就算不写小说,也不会死人。”
不过有段时间没写小说话,心里就会嘀咕:“差不多该写小说吧?”好似冰雪解冻,雪水蓄满水库般,可写题材在体内不断积累。终于有天按捺不住(这种情形可能是最佳案例),便伏案提笔,写起新小说来。不会有“现在并没有写小说心情,可是已经接下杂志约稿,不写点东西不行”之类情况。既然不接受约稿,也就没有截稿期,因此“写作低谷期”痛苦也就与无缘。斗胆说句,这让精神上非常轻松。对于写作人而言,再也没有比不想写东西时却不得不写更折磨人事——未必如此吗?大概是特例吧。
回到最初话题。提及“原创性”这个词,脑海里浮现是十来岁时自己模样。在自己房间里,坐在小半导体收音机前,有生以来头次听沙滩男孩(《冲浪美国》),听披头士(《请取悦》),心灵深受震撼,暗想:“这是多美妙音乐啊,以前可从来没听过这样音乐!”那音乐为灵魂开启扇崭新窗户,从那窗口吹进前所未有新鲜空气。那里有,是幸福且无比自然高昂之感。觉得从现实种种制约中解放出来,身体似乎都飘浮起几厘米。这对而言就是“原创性”应有姿态。
不久前看《纽约时报》(2014/2/2),有篇文章提到刚刚出道时披头士:
Theyproducedasoundthatwasfresh,energeticandunmistakablytheirown.
(他们创作出来乐曲新鲜,充满活力,而且毫无疑问属于他们自己。)
十分简单表达,但作为原创性定义或许最明白易懂。“新鲜,充满活力,而且毫无疑问属于他们自己”。
原创性是什?很难用语言来定义,却可以描写和再现它带来心灵状态。如果可能,总是想通过写小说方式,在自己身上再次展现这种“心灵状态”。因为这种心情实在是美不可言。就好比在今天这个日子里,又生出另外个崭新日子,就是那般心旷神怡。
如果可能话,希望阅读作品读者也能体会到相同心境。就像在人们心灵之墙上开辟扇新窗户,让新鲜空气从那里吹进来样。这就是写小说时常常思考事情,也是希望做到事情。撇开理论不谈,就只是单纯地思考着,希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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