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僵固框架中逃脱出来,作为所谓“自流放者”来到外国,结果又不得不回归与原来那片土壤关系。
如果被误解,可就尴尬。意思并非指回归土壤本身,说到底是指回归与那片土壤“关系”。其间有巨大差异。时常看到有些人从国外回到日本后,该说是种反弹吗,变得莫名地爱国(有时成狭隘民族主义)。可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说,对于自己身为日本作家意义,以及这个身份归属,变得更加深入地去思考。
到目前为止,作品被译成五十多种语言,自负地以为这是非常大成就,因为这直截当地意味着作品在各种文化种种坐标系中得到肯定。作为作家,对此感到高兴,也感到自豪,但并不认为“所以坚持至今事情就是正确”,也不打算把这种话说出口来。那归那,这归这。现在仍然是个发展中作家,还有(几乎是)无限发展余地,或者说发展可能。
那,你认为哪里才有这种余地呢?
认为这余地就在自己身上。首先,在日本构筑起作家立足点,然后把目光转向海外,扩大读者层面。今后大概会走进自己内心世界,在那里展开更深更远探索。那里对来说将成为新未知大地,恐怕也将是最后疆域。
能否顺利地开拓这片疆域?心里也没底。然而又要重复前言:能把某个目标当作旗号高高地举起,总是件非常美妙事情。不问年龄几何,不问身处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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