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她像要把免色身子推开样欠身立起,不声不响地整理好连衣裙裙·摆,将掉在地板上连裤袜和内裤塞进手提
”
“能见就好。”他微微笑道。她说得这坦率是很少有。总说来,是个偏好委婉表达女子。至于这意味什,他不大明白。
接下去,她什也不说地在沙发上蹭上身来,坐在免色膝部。随即双手搂住他身子接吻。那是舌头缠在起真正深度接吻。长时间接吻之后,她伸手解开免色裤带,摩挲他那个物件。又掏出变硬物件握在手里好会儿。而后弯下身子,把它含在嘴里,让长长舌尖环绕着缓缓爬移。舌头滑滑热热。
这连串行为让他诧异。因为事关性事,总说来她始终是被动。尤其在口交方面——无论被动还是主动——看上去她总是怀有不少抵触情绪。然而今天不知何故,她似乎积极主动寻求这行为。到底发生什?他为之费解。
然后她霍地立起,甩开似脱掉雅致黑色无带浅口皮鞋,手伸到连衣裙下面麻利地拉下连裤袜,内裤也拉下来。接着再次坐到他膝部,单手将他物件导入自己体内。那里已带有充分湿度,简直就像活物般滑润而自然地动起来。切都做得那迅捷,迅捷得让他惊讶(总说来,这也不像她。动作徐缓而温和是她特点)。觉察到时,他已处于她体内,柔软壁褶整个把他包拢起来,沉静而又坚决地不断收紧。
这和两人之间此前体验任何性事都截然不同。温情、冷漠、坚硬、轻柔以及接受与拒绝似乎同时存在于此。他有如此不可思议悖反性感触。但很难理解这具体意味什。她骑在他上面,像驾驶小艇之人随波逐流那样急剧上下摇动肢体。披肩黑发如被强风吹拂柳枝在空中曼舞。她开始失控,喘息声也逐渐加大。办公室门锁还是没锁?免色没有把握。既觉得锁,又觉得忘。但现在不能起身查验。
“不避孕可以?”他问。事关避孕,平时她非常神经质。
“不怕,今天。”她在他耳边悄声低语。“你所担心,概没有。”
她所有表现都和平时不同。简直就像长眠于她体内另种人格突然醒来,把她精神和肉体并据为己有。他猜想今天对她大概是什特殊日子。关于女性身体,男人不能理解不知几多。
她动作越来越大胆和有力。除不妨碍她追求,他别无所能。不久,最后关头到来。他忍无可忍地泻而出,她随之短暂发出异国小鸟般叫声,子宫就像静等这时刻样将精液纳入底部,贪婪地吸取尽。他得到印象相当混沌,仿佛自己在黑暗中被莫名其妙动物大口大口吞噬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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