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错。过去对血缘这个东西没有兴致。莫如说直尽可能远离那样东西。这心情现在也没有变化。可是另方面,从真理惠那个女孩身上已经不能把眼睛移开,不能简单地放弃对她思考,没有什道理可讲……”
找不出应说话。
免色继续道:“这种事完全是初次体验。总是控制自己,并引以为自豪。可是如今对人独处,有时甚至感到不堪忍受。”
把自己感觉断然说出口来:“免色先生,这终究不过是直觉——事关真理惠这个女孩,看上去你好像希望做什。会不会是过于敏感呢?”
免色略停顿,点点头。“其实,怎说好呢……”
也有若干,不过业务涉及范围不广,也不怎活跃。本来就有即使不工作也不影响生活财产。女孩名字叫真理惠,平假名(1)写作‘まりえ’。七年前因事故失去妻子后,丈夫没有再婚。丈夫有个独身妹妹现在和他住在起,帮他料理家务。真理惠是当地公立初中年级学生。”
(1)平假名:日文字母。另有“片假名”,主要用于标写外来语。“まりえ”发音为“Marie”。
“那位叫真理惠女孩,你见过她吗?”
免色沉默有顷。而后字斟句酌地说:“从离开些地方看见过几次,但没有交谈。”
“见感觉怎样?”
这时忽然觉察,那般热闹虫声,此刻彻底消失。扬起脸,目视墙上挂钟:时四十几分。把食指贴在嘴唇上。免色即刻默然。们在夜静寂中侧耳倾听。
“长得像?这种事自己无法判断。说像觉得什都像,说不像觉得什都不像。”
“有她照片?”
免色静静摇头:“不,没有。照片应该是能弄到手。可不愿意那样做。把张照片塞到钱夹里带在身上走来走去又有什用呢?寻求是……”
但下面话没有继续下去。他缄口不语,虫们喧嚣旋即填埋其后沉默。
“不过免色先生,你刚才好像说自己对血缘那个东西完全没有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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