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化剂。是啊,也许不妨那说。”
“不过老实说来,较之催化剂,总好像觉得自己成‘特洛伊木马’。”
免色扬起脸,像看什晃眼睛东西似看。“那是什意思呢?”
“往木马空肚子里偷偷塞入群武装士兵,伪装成礼品运进敌方城内——就是那个希腊木马。以特定目制作假容器。”
免色约略花时间斟酌词语,而后说出口来:“就是说,把你弄成特洛伊木马,巧妙利用。是这个意思吧?为接近秋川真理惠?”
捷豹在房门前缓缓停住,车门打开,免色首先下来。接着他绕到另侧为真理惠和秋川笙子开门。又放倒副驾驶座靠背,让真理惠从后排座下来。女性们从捷豹下来后换乘自己蓝色普锐斯。秋川笙子放下车窗,彬彬有礼地向免色致谢(真理惠当然脸朝边佯作不知)。她们没有进来,直接回自己家去。免色目送普锐斯背影从视野消失后,略停顿,切换意识开关(大概),调整面部表情,而后朝家门口走来。
“已经晚,稍微打扰会儿好吗?”他在门口客气地问。
“好好,请进!反正也无事可干。”说着,把他让到里面。
们在客厅落座。他坐在沙发上,弓腰坐在对面骑士团长刚才坐安乐椅上。椅子周围似乎还残留着他不无高亢语声余韵。
“今天这个那个实在谢谢!”免色说,“没少劳你帮忙。”
“也许让你不快,但那样感觉在身上多多少少是有。”
免色眯细眼睛,嘴角漾出笑意。
“是啊!确,即使你那想也奈何不得地方恐怕也是有。不过刚才也说,事情大体是由偶然累积推动。推心置腹地说来,对你怀有好意,个人自然而然好意。这情形不会频繁发生,所以发生时尽可能加以珍惜。
说没做什值得你感谢事。实际也什都没做。
免色说:“不过若没有你画画,或者莫如说没有画那幅画你存在,这样状况恐怕不会出现在面前而不之,和秋川真理惠应该不会有这近地个人性见面机会。关于这件事,你起好比扇子轴钉那样作用。那样立场,也许有违你意愿……”
“有违意愿事完全没有。”说,“只要能对你有用,作为比什都高兴。只是,什是偶然、什是刻意,这方面界线很难推断。不讳地说,心情不能说是多愉快。”
免色就此思考,点头。“或许不能让你相信,并不是刻意写这样脚本。虽然不能说切纯属偶然,但发生事大部分终究是水到渠成结果。”
“你是说,在那种水到渠成过程中偶尔起类似催化剂那样作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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