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最后句话说罢,骑士团长缓缓遁形。意识到时,窗台上已没他形体。
关掉床头灯,这回睡意较快来临。脑袋里高速振翅盘旋什已经敛羽歇息。入睡前想火炉前免色。想必他要把火守到早上,独自思考什。至于早上到来之前直思考什,当然不知道。不可思议人物。不过自不待言,即使他也活在时间、空间和盖然性束缚之中,如世界上其他所有人。只要们活着,就无法逃脱那限制。可以说,们无例外地活在上下四方围着硬墙之中。大概。
今天上午有电话打来,谁要找做什,不能拒绝。在脑袋里再度机械性重复骑士团长话。而后睡。
动不动地抱臂沉思。看上去他心中有某种困惑。
“好!”他说,“既然话讲到那个地步,也怕是奈何不得,给诸君个提示好!但是,其结果可能要出若干牺牲,那也不要紧吗?”
“什牺牲呢?”
“那还无可奉告。但牺牲怕是难以避免。比喻性说来,血是必须流。是那样。至于那是怎样牺牲,日后迟早明白。或许有谁必须舍身亦未可知。”
“那也不要紧,请给予提示!”
“好!”骑士团长说,“今天可是星期五?”
看眼床头钟:“嗯,今天仍是星期五。不,不不,已经是星期六。”
“星期六上午,亦即今日中午之前,将有个电话打给诸君。”骑士团长说,“而且有谁找诸君做什。无论有什情况,诸君都不得拒绝!明白?”
将他说机械性重复遍:“今天上午有电话打来,谁要找做什,不能拒绝。”
“所言正确。”骑士团长说,“这是能给诸君唯提示。不妨说,这是区别‘公共话语’与‘私人话语’条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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