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等他继续下文。
“大约两个月前事
，拍自己交往女子照片。用数码相机，从正面拍面部特写，在工作用电脑上大大投射出来。不知为什
，从正中间分开，看见是脸
半。右边半消除后看左半边，左边半消除后看右半边……大致感觉知道吧？”
“知道。”
“结果发觉，细看之下，那个女子，右半边和左半边看上去好像两个人。电影《蝙蝠侠》（Batman）有个左右脸截然不同坏家伙吧？叫双面人来着？”
“那部电影没看。”说。
映热带生活和爱情歌曲。
(6)这首歌是贝蒂·希金斯于1981年创作完成并于1982年推出首单曲，曾登上BillboardHot100榜单并成为十大浪漫民谣之。
“最近可和谁交往？”换个话题问雨田。
“女人？”
“当然。”
“看看好，妙趣横生。反正发觉这点之后，有点儿怕。接着——本来多此举——只用右侧和左侧分别试着合成张脸。把脸分为二，让半反转。这着，只用右侧做成张脸，又只用左侧做成张脸。用电脑做，这种名堂易如反掌，结果，电脑里出现是只能认为人格完全不同两个女子，吓跳。总之，个女子里边其实潜伏着两个女子。可这考虑过？”
“没有。”说。
“那以后用几个女子脸做同实验。搜集从正面拍摄照片，用电脑同样左右分别合成。结果明确得知，尽管多少有别，但女人基本全都左右脸不样。而旦发觉这点，对女人整个都糊涂起来。比如即使做·爱，也不晓得自己现在怀中对象是右侧她还是左侧她。如果自己现在同右侧她做·爱，那左侧她在哪里做什想什呢？假如那是左侧，那右侧她现在在哪里、想是什呢？这考虑起来，事情就变得非常麻烦。这个你能明白？”
“不很明白。但事情变得麻烦这点可以理解。”
“麻烦哟，实际上。”
雨田稍微耸下肩。“不能说多顺利，依然如故。何况最近发觉件奇妙事，以致好多事情越来越不顺畅。”
“奇妙事？”
“跟你说，女人脸是左右不样。这点知道？”
“人脸天生就不是左右对称。”说，“乳··房也好睾丸也好，形状大小都有区别。大凡画画人，这点儿事谁都知道。人相貌形体是左右非对称——正因如此，也才有意思。”
雨田盯着前方路面，目不斜视地摇几下头。“那点儿事当然也是知道。但现在说，和这个多少有所不同。较之相貌形体，不同更是人格性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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