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里装有内衣、袜子、睡衣。全都装在塑料袋里以防落灰。她从袋里取出几件内衣看。乳罩号码为65C。真理惠根据罩杯形状想像女子乳··房形状。恐怕比姑母略小(当然乳头形状想像不出)。里面内衣哪件都优雅有品位,或者约略朝性感方向倾斜,大约是经济上有余裕成年女性考虑到同怀有好感男性有肌肤之亲时状况而在专卖店购买高档内衣。细腻丝绸和蕾丝,都要求温水手洗。不是在院子割草时穿那种。而且无不渗透防虫剂味儿。她小心翼翼叠好,按原样放回塑料袋,关上立柜抽屉。
这些衣服是免色曾经——十五年前或二十年前——亲密交往女性穿在身上衣服。这是少女终于得出结论。因某种缘故,那位穿5码衣服、23厘米鞋和戴65C乳罩女性将这些有品位衣物整套留下而再未归来。可她为什留下这般奢侈衣服呢?如果因为什分手,那般说来是会拿走。自不待言,真理惠不解其故。不管怎样,免色十分用心保管对方留下为数不多衣服,如莱茵河女儿们无比小心地守护传说中黄金。而且,他可能不时来这房间细看这些衣服或拿在手里,按季节更换防虫剂(他不至于委托别人做这件事)。
那位女子如今在哪里做什呢?可能成别人太太。得病或遭遇事故去世也未可知。但他至今仍在追寻她面影(真理惠当然不知道那位女性即她本人母亲。这个也想不出必须将这事实告知她理由。具有告知资格恐怕唯有免色)。
真理惠陷入沉思。莫非应因此对免色先生怀有好感才是?因他在漫长岁月中对个女性持续怀有如此深切怀念之情?还是应该多少感到惧怵呢?因他居然如此完好地保管那个女性衣服?
想到这里时,车库卷闸卷起声响突然传来耳畔。免色回来!由于注意力集中在衣服上,未能觉察开门车进来动静。务必尽快逃离这里。务必躲在哪里个安全地方。这当口儿她猛然想到个事实、个极其重大事实。旋即惶恐感把她整个擒住。
鞋放在阳台地板上!双筒望远镜也从罩里拿出就那样安在三脚架上。看见金环胡蜂吓得她什也顾不得,只管逃进客厅,切都原封不动留在那里。如果免色出到阳台看见(迟早总要看见),马上就会觉察自己不在时有人闯入家中。看见黑色乐福鞋尺码,眼即可看出是少女鞋。免色脑袋好使。想到那是真理惠鞋无需多少时间。想必他要把家中无遗漏地转圈搜遍,肯定轻而易举找出藏在这里自己。
没有时间允许自己这就跑去阳台收鞋并把双筒望远镜复原。那样做,途中必同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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