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如此专注地说话，
便让她
直说下去
。但是当时针指着十
时候，开始有些不安。直子已经说四个多钟头，不曾停下来过。因为牵挂着最后班电车和宿舍关门时间，便找个适当时机，插嘴说道。
“该走，就快没车子坐。”边看表。
可是直子仿佛没听见话似。或者是听见，但不解意思。她停下，立刻又接下去说。没奈何，只好又坐下去，将第二瓶酒剩余解决掉。她既然想说话，就让她说下去好。电车、宿舍，所有切都随它去。
然而这回直子并没有长篇大论。待意识过来，她已经说完。最后几句话就像被拧下来样，浮在半空中。说得确切些，她话其实并不是说完，而是突然间不知从哪里消失。她似乎还想再往下说，但却已经接不下去。某种东西已经不见。也或许是让它消失。或许是刚说过话终于传到她身边，经过段时间，她也终于理解，使她不断地说下去精力般东西也就因此消失。直子微张着唇，茫然地注视着眼睛。她看起来就像是部正在运作之中却突然被拔掉电源机器。她眼睛有些模糊，仿佛覆着层不透明薄膜样。
“并不想打断你话，”说道。“可是时间已经晚，而且……”
泪水从她眼里溢出来，滑过脸庞，落在唱片封套上头，发出颇大声响。最初滴泪既已夺眶而出，接下去更是不可收拾。她两手按着地板，弓着身子，呕吐般地哭起来。第次见人如此嚎啕大哭。于是悄悄地伸出手去扶她肩。她肩微微地颤抖不停。几乎无意识地，立刻拥她入怀。她在怀里边颤抖，边无声地哭泣。她泪水和温热鼻息濡湿衬衫，而且是大大地濡湿。直子十只手指仿佛在探索些什
似那曾经有过种极其宝贵在背上游移，用左手支着直子身子，右手则去抚弄她那柔细长发。直保持这个姿势，静候直子停止哭泣。但她却始终不曾停过。
那夜，和直子发生关系。不知道这做究竟是对是错。将近二十年后今天，也仍旧不知道，想大概永远都不会知道吧！然而当时除这做以外，别无他法。她相当激动，也很混乱，她渴望慰藉。于是关掉电灯，缓慢且温柔地褪去她衣服，也褪去自己，然后彼此拥抱。在这下着雨暖夜里，们赤身裸体，却没有些微寒意。黑暗中，和直子静静地探索对方。吻她，轻轻地用手覆着她乳房。直子则握住硬挺阴茎。她*d已然温热湿润，渴求进入。
但当进入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