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待在家里等电话真是很讨厌。如果只有自已个人,就会觉得身体好像点点地腐朽下去,最后就会溶化成绿色黏稠液体,被吸进地底下去,然后只剩衣服留在那里,就是那种感觉。整天不停地等候。”
“如果以后还要等电话,乐意奉陪。当然要附带午餐。”说。
“好。连饭后火灾也会事先准备好。”阿绿说道。
第二天在“戏剧史第二部”课堂上,没有看见阿绿身影。下课之后,个人到学生餐厅吃着又冷又难吃午餐,然后坐在向阳处看着四周风景。就在旁边,有两个女学生直不停地说着话。其中个小心翼翼像抱婴儿似地把网球拍抱在胸前,另个拿着几本书和雷纳德。庞士丁唱片。两个人都是漂亮女孩,非常开怀地说笑着。从社团活动中心那边传来练习低音喇叭声音。到处都有三五成群学生聚在起,他们在那里对于某些问题自由地发表不同意见,不时地笑闹喧哗着。在停车场,有些人在玩滑板。个抱着公事包教授为避开他们而横越过去。中庭处个戴着头盔女学生死盯着地面似地看着看板,上面写着美帝亚洲侵略是如何又如何。这就是大学里最常见午休风光。但是久违这些景致,在眺望之际,却突然发现,这些人每个看起来都是那幸福
阿绿说。“只是很久没放松罢,放松下。”
看着阿绿眼睛,阿绿也看着眼睛。抱着她肩膀,吻住她嘴唇。
阿绿只稍微颤动下肩头,立刻又全身无力地闭上眼睛。五秒、六秒,们就这样唇贴紧唇。初秋阳光使她睫毛影子落在脸颊上,可以看见睫毛正微微颤动着。
那是个温柔而安稳,不需要有任何目亲吻。如果不是坐在充满午后阳光阳台上,边喝啤酒、边看火灾话,就不可能在那天和阿绿接吻吧!想她也有同样感受。们在阳台上久久地眺望着闪闪生辉屋顶、烟、和红蜻蜓之类东西,有种温暖而亲密情怀,所以都在无意识中希望能以某种方式把它保留下来。们吻就是这样吻。当然就像任何种亲吻样,它并非不包含任何危险性。
先开口是阿绿。她轻轻握住手。然后难以启齿似地说自己另有交往中对象。回答说当然知道。
“你有没有喜欢女孩子呢?”
“有。”
“但是你礼拜天总是有空。”
“说起来很复杂。”说。同时也知道,这个初秋午后短暂魔力,已经消失不见。
五点时候,说要去打工,就离开阿绿家。还邀她起出去吃点东西,但是她说或许有人会打电话来而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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