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上等葡萄酒对饮,弹吉他。照例是她喜欢曲子。披头四“挪威森林”、“米雪星”等等。们心情很好,关掉电灯,脱掉外衣,躺在床上。那晚非常闷热,开窗也几乎没风进来。外面已经漆黑片,虫声听起来特别响亮,房间里飘满夏草香味。然后直子突然谈起你来。谈起和你做爱事,而且非常详尽。如何被你去掉去衣服,如何让你接触身体.自己如何湿,如何让你插入。感觉如何美妙之类,实在非常坦白地告诉。问她为何突然谈起这些事,因为过去直子从来不肯那露骨地谈性问题。当然,坦白地谈性也是种冶疗法,但她怕羞,绝对不肯详细地谈。现在突然喋喋不休地说出来,连也吓跳。
“只是想说出来嘛。”直子说。“如果你不想听,就不说。”
“好哇,你想说什就尽避说好,会听。”说。
“当他进来时,痛得不知怎办是好。”直子说。“那是第次。虽然湿,下子就进来,但是仍痛得很厉害,头都几乎麻。他直进到深处,以为到极限时,他却把脚往上提起,进得更深。这样来,觉得遍体生寒,仿佛泡进冰水般。手脚发麻,寒气袭来。到底怎?会不会就这样死去?死也无所谓,想。但他知道痛,保持姿势不再移动,然后温存地抱起身体,直吻头发、脖子、胸部、吻好久。于是身体渐渐回复暖意,他就开始慢慢抽动……玲子姐,那真个美妙。整个人像快溶化掉似。甚至觉得就这样被他占有,辈子干这回事地无妨。”
“如果那美妙,不如跟他住在起,不是天天可以做?”说。
“不行啊,玲子姐。”直子说。“很清楚,它来过就走:永还不会回来。不知何故,辈子只有次。在那之前和之后,都毫无感觉,没想过要跟他做。也没再湿过。”
当然向她解释.,说这些情形在年轻女性身上很容易发生,随看年纪增长就会好转。而且有过次顺利经验,不用担心。说刚结婚时也是很不顺利,相当麻烦哪。
“不是这个。”直子说。“玲子,没担心什。只是不想让任何人进入里面。不想再被任何人侵犯。”
喝完啤酒,玲子抽第二支烟。小猫在她腿上伸懒腰,换个姿势又睡。玲子迟疑下,点起第三支烟。
“然后直子抽抽搭搭她哭起来。”玲子说。“在她床边坐下,抚摸她头说,没事,切都会顺顺利利。像你这年轻漂亮女孩,应当被男人宠爱得看幸福。”闷热夜晚,直子又是汗又是泪。全身湿透,拿浴巾帮她擦险擦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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