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她头发,吻她小耳朵。心想总得说点什才好,脑子里却个词也浮现不出。况且别说开口,连吸气都很困难。然后,拉起她手,又次吻在她唇上。好长时间里她什都没说,也什都没说。
将泉送去电车站后,甚是心神不定,回到家歪倒在沙发上直眼盯天花板。什都思考不成。不会母亲回来,说这就准备晚饭,可根本没有食欲。声不吭地穿鞋出门,在街上转悠两个小时。不可思议。虽然已不再孤独,却又深深陷入以前从未感觉到孤独中。就好像生来第次戴眼镜,无法把握物体远近。远处景物看起来近在眼前,本不该鲜明东西历历在目。
分别时她对说“太高兴,谢谢”。当然也高兴。女孩子竟会允许接吻,简直是难以相信事。不可能不高兴。然而无法拥抱这百分之百幸福感。自己好比座失去台基塔,越是想登高远眺,心越是剧烈地摇摆不已。对象为什是她呢?自己问自己,到底解她什呢?不过同她见过几次面随便说说话罢。这想,变得非常惶惶不安,觉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蓦然想道:假如自己抱吻对象是岛本,就不至于如此不知所措。们会在无言之中水到渠成地接受对方切,而根本不存在什不安什迷惘,什都不存在。
然而岛本已不在这里。现在她在她自己新世界中,正像在自己新世界中样。
所以没办法将泉和岛本放在起比较。比较也毫无用处。这里已是新世界,通往曾经存在世界后门已经关闭。必须在所置身新世界中设法确立自己坐标。
眼睛直睁到东方天空隐隐泛出白边,之后上床睡两个小时,冲个淋浴上学。想在校园里找她说话,想重新确认昨天两人间发生事,想清楚地从她口中听到她心情是否还和那时样。她确实最后对说过“太高兴,谢谢”,但天亮想来,觉得全是自己在脑袋里想入非非幻觉。在学校终于未能找到同泉单独交谈机会,休息时间她直同个要好女孩子在起,放学后马上个人回去。只有次,在换教室时得以在走廊同她打个照面,她迅速朝莞尔笑,也报以微笑,如此而已。但可以从那微笑中捕捉到昨天确有其事意味,仿佛在说“别担心,昨天事是真”。乘电车回家路上,疑惑差不多已不翼而飞。真真切切地需要她,那是比昨晚怀有疑虑和迷惘健康得多强烈得多欲望。
需要其实很明确,那就是把泉剥光,就是脱掉她衣服,和她干那事。这对来说是异常遥远路程。事物这东西要通过阶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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