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下个小时,全神贯注地进行计算。尔后又到休息时间。
“提个问题好?”说。
“什问题?”
“就是门口年轻女郎,那个穿粉红色西服套裙身段丰满……”
“是孙女。”老人说,“是个非常懂事孩子,小小年纪就帮搞研究。”
从听觉上将声音消去,又能够从发音上根除。发音属个人行为,可以百分之百地消除。”
“打算公之于世?”
“何至于!”老人挥下手,“无意将如此妙趣横生事情告知他人。只是为私人赏玩。”
说着,他又嗬嗬地笑,也笑。
“打算把研究成果仅仅发表在专业性学术刊物上。对于声音学,还没有任何人怀有兴趣。”老人说,“况且世间那些笨蛋学者也不可能看懂理论。学术界原本就对不屑顾。”
“所以想问:她是天生说不出话来呢,还是声音被消除……”
“糟糕!”老人用只手啪地拍下膝盖,“忘得干二净。经过消音实验后还没有复原,糟糕糟糕,得马上为她复原!”
“似乎这样为妥。”说。
“不过符号士可不是笨蛋。在解析方面他们堪称天才,你理论恐怕也不在话下。”
“这点也加小心,所以才把数据和程序全部略去,只将理论用设想形式发表出来。这样就无需担心他们弄懂弄通。在学术界或许遭受冷落,但并不在乎。百年后理论必将得以证实,那就足矣!”
“唔。”
“因此,切都取决于你分类和模糊运算。”
“原来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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