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听不到。”
“没听到胃的动静?”她说,“就是消化食物的声响。”
“具体我倒不清楚,不过我想恐怕不至于弄出声响,只是用胃液催化而已。当然,蠕动多少是有的,但不会有明晰的动静。”
“可我总感觉自己的胃在拼命动个不停,感觉非常明显。再好好听听!”
我按原来的姿势把精神集中到耳朵上,茫然地注视着她的小腹及其下面蓬蓬隆起的毛丛。然而还是全然听不见类似胃动的声响。听到的只有按一定间隔跳动的心音。《眼下之敌》中似乎有这样的镜头。在我全神贯注的耳朵
“电脑方面的。”我回答。每当问到工作,我往往如此应对,一来基本上不算说谎,二来因为世上大多数人对电脑业务不具备很深的专门知识,不至于寻根问底。
“笃定长时间用脑,疲劳越积越多,所以才一时不听使唤的,常有之事。”
我“嗯”了一声。也许真是这样。筋疲力尽,加上两天来接二连三总是碰上别扭事弄得多少有点神经质,况且又目睹了摧枯拉朽般的进食场面,性功能难免一时败下阵去。大有可能。
可是我又觉得问题没这么简单,不是如此三言两语解释得尽的。此外还可能有某种因素。以前即使同样疲劳同样神经质时,也都把性功能发挥到了相当淋漓尽致的地步。这次可能起缘于她身上的某种特殊性。
特殊性。
“和那种女人困觉,对了,当时没有负罪感什么的?”
“不是女人,”我纠正道,“是女孩,20或21岁。谈不上什么负罪感,干脆利落,义无反顾。况且又不是第一次找应召女郎。”
“之后手*来着?”
“没有。”我说。之后工作忙得不可开交,直到今天还找不出时间去洗衣店取那件心爱的西装,更何况什么手*之类。
听我这么一说,女孩领悟似的点点头:
胃扩张,长发,图书馆……
“喂,把耳朵贴在我肚子上。”说着,女孩把毛巾被蹬到脚下。
她的身子十分动人,珠滑玉润,颀长苗条,多余的肉一片都没有。我顺从地将耳朵贴在她Rx房同肚脐之间如画布一样平坦的部位。尽管填充了那么一堆食物,肚子却全然没有鼓起,的确堪称奇迹,俨然哈勃·马科思那件贪婪地吞掉所有东西的大衣。女孩的皮肤又薄又软,十分温煦。
“嗯,听到什么了?”她问。
我屏息谛听。除了心脏缓缓地跳动,不闻任何声息。使人恍惚觉得躺在静悄悄的森林里,侧耳倾听远方传来的伐木的斧声。
“肯定因为这个。”
“因为没有手*?”
“傻瓜,何至于!”她说,“因为工作嘛。不是忙得昏天黑地么?”
“是啊,前天足有26个小时没睡。”
“什么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