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也不懂。”他们说,“可以说,这是个超越科学问题。这和在洛斯·阿拉莫斯研究原子弹科学家们碰到是同类问题。”
“恐怕比洛斯·阿拉莫斯还要重大。”个人说,“就经验而言,只能得出这样结论。在此意义上,可以说是非常危险实验。”
“实验?”问。
“实验。”他们说,“再不可告诉你更多,对不起。”
随后,他们教给模糊作业方法:个人单独进行,半夜进行,不可空腹或满腹,反复听三遍业已确定发音方式。这样就可以呼叫出“世界末日”剧情。但在它呼出同时意识即沉入混沌之中。在这片混沌中模糊数值。模糊
巨细无遗地审查遍,从中抽出意识核,将其定为进行模糊作业时通行令,又反过来输入脑中。然后告诉:这便是你用于模糊通行令,标题叫“世界尽头”。由此之故,意识彻底成双重结构。就是说,首先具有作为整体混沌状态意识,而其中有个如同梅干核那样集约混沌状态意识核。
但是他们没有教授意识核内容。
“你没有必要知道这个。”他们对解释道,“因为这世上再没有比无意识性更正确。到达定年龄——们经过缜密计算设定为28岁——之后,人意识就整体来说基本不再变化。们般所称呼意识变革,从整个脑功能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表层误差。所以,‘世界尽头’这个意识核,在你停止呼吸之前将始终不渝准确无误地作为你意识核发挥作用。说到这里你可明白?”
“明白。”说。
“所有种类理论分析,都好比像用短小针尖切西瓜样。他们可以在表皮划出痕迹,但永远无法触及瓜瓤。正因如此,们才需要将瓜皮和瓜瓤利索地分离开来。当然,世上也有光啃瓜皮而沾沾自喜怪人。”
“总而言之,”他们继续道,“们必须使你通行令永远免受你自身意识表层摇晃干扰。假如们教给你所谓世界尽头是如此这般回事,也就是说像剥西瓜皮样,那你肯定要这样那样摆弄个没完——什这里这样合适啦,那里加进那个啦等等。而旦真这样,作为通行令普遍性必然转眼之间全部消失,模糊就无以成立。”
“所以才给你西瓜包上厚厚皮。”另有个人说,“你可以将其呼叫出来,因为那是你本身,但你不能知道。切在混沌大海中进行。就是说,你将空手潜入混沌之海并空手而归。意思你懂吧?”
“想是懂。”
“还有个问题,”他们说,“那就是:人是否应该明确知道自己意识核?”
“不懂。”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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