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唱
你自己。”
说。
“那当然，当然唱自己。”女郎说，“不中意？”
“正中下怀。”
“还想听？”
“当然。”
四月清晨
骑着自行车
沿着陌生路
蹬往林木森森山坡
刚刚买来自行车
如今闭起眼睛
依然萦绕在心怀
雪橇铃声
雪花莹白
“好极
！”她说，“歌词是你作？”
“谢谢。”
“再来
支。”她催促道。
唱起《夏威夷圣诞节》：
梦中夏威夷圣诞节
皑皑白雪
驶往林木森森山坡
在粉
“哪里。不是你，你不在歌中出场。”
祖父告诉
森林去不得
森林里面
是野兽居所
遇见祖父
祖父衣服
全是蓝色
好像忘刮胡须
胡须也是蓝色
皮鞋粉红帽子粉红
毛衣也粉红
全是粉红色
裤子粉红内衣粉红
统统是粉红色
“什
都行，只要有旋律带词就行。唱好！”
“在人前唱不出来。”
“唱嘛，怕什。”
无奈，唱起《壁炉》：
燃烧吧，可爱壁炉
四月清晨
最合适是粉红色
其他颜色
律不合格
刚买自行车粉红
全身粉红色
车把粉红车座粉红
统统粉红色
就连车闸胶皮
也是粉红色
“信口开河罢。”
“冬天呀雪呀为什总唱这个？”
“这——怎解释呢？怕是因为又黑又冷吧，只能联想起这个。”把身体从个岩窝提升到另个岩窝。“这回轮到你。”
“唱《自行车之歌》可好？”
“请请。”
温馨情怀
送你个
古老梦
那是礼物
梦中夏威夫圣诞节
即使四月清晨
河水也绝不会倒流
也绝对倒流不得
但主意已定
依然蹬着自行车
深蓝深蓝
犹如长长夜晚
长长夜晚
总是片蓝色
“指是？”问。
“你对粉红色感情，完全理解，继续往下进行好？”
“这部分必不可少，”她说，“嗳，你看太阳镜可有粉红色？”
“爱尔顿·约翰好像什时候戴过。”
“呃，”她说，“无所谓。听往下唱。”
骑车路上
在这雪花纷飞夜晚
燃烧吧，壁炉
听们讲那遥遥远古
下面歌词记不得，就自己随口编词哼唱。大意是大家正烤壁炉时候有人敲门，父亲出去看，原来是只受伤驯鹿站在门外，说它肚子饿，央求给点东西吃，于是开桃罐头让它充饥。最后大家起坐在壁炉前唱歌。
“这不挺好，”女郎夸奖说，“非常精彩，抱歉是不能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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