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其所料,研究室门好端端地上着锁。假如夜鬼闯入,断不可能离开时重新锁好。突袭这里定是夜鬼以外什势力。
她很久才对准密码锁,用电子钥匙打开门。研究室里冷飕飕黑幽幽,
“当然这要看能否见到祖父。”
她左右摇晃着强有力光柱,迈着坚定步伐往地下河上流继续行进。左右岩壁布满裂缝般豁然闪出岔路和令人毛骨悚然横洞。岩隙到处有水浸出,汇成细流淌入河中。河旁密密生着泥洋滑溜溜地苔。苔鲜绿鲜绿,绿得近乎不自然。不理解无法进行光合成地苔何以有如此颜色。大概地下自有地下奇妙规律吧。
“喂,夜鬼知道们现在正这走路?”
“当然知道。”女郎副轻描淡写语气,“这儿是它们领地,发生任何事情都瞒不过它们,此时就在们周围,眼睁睁地看着们。直听见有窸窸窣窣声响。”
把手电筒往四周岩壁晃晃,除凹凸不平怪模怪样岩石和地苔,别无所见。
地下勃起也毫无意义,况且首先影响行走。
“就是说,这干扰器发出夜鬼讨厌声波喽?”试着转移话题。
“正是。只要在发声波,大约15米内夜鬼就别想靠近。所以你也得注意别离开15米。要不然它们就会把你抓进地穴,吊入井里,先从腐烂部位大吃大嚼。你要从肚皮伤口先烂,肯定。它们牙齿和爪子尖锐得不得,简直是排尖锥。”
听到这里,赶紧贴在她身后。
“肚皮伤口还痛?”女郎问。
“全部藏在岔路或横洞那样光照不到暗处。”女郎说,“也有跟在们后头。”
“打开干扰器有多少分钟?”问。
女郎看下表,答说10分。“10分20秒。不要紧,再有5分钟就到瀑布。”
们恰好用5分钟赶到瀑布跟前。消音装置似乎还在运转,瀑布几乎同上次样无声无息。们牢牢地戴好雨帽,系紧帽带,扣好风镜,钻进无声瀑布。
“奇怪,”女郎说,“消音装置还在运转,说明研究室没遭破坏。要是夜鬼们袭击过,该把里边搞得塌糊涂才是,本来就对研究室恨得要死。”
“敷过药,好像有点麻木。身体动得厉害倒是剜剜地痛。般情况下还过得去。”回答。
“要是能见到祖父,估计会把你疼痛去掉。”
“你祖父?那怎会?”
“简单得很。也求他处理过几次,脑袋痛不可耐时候。只要把促使忘却疼痛信号输入到意识里边即可。本来疼痛对于身体是个重要信息,是不可以采用这种做法。但眼下处于非常事态,也未尝不可吧?”
“果真那样可就帮大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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