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正在从事什,为此跑到半路绊倒在地。企图逃离什。不能在此昏睡。尽管记忆模糊不清得不成样子且零零碎碎,但仍在拼出浑身力气用双手紧抓其碎片不放。确确在抓住它不放。片刻,随着意识恢复,才觉察到自己抓住不放不过是记忆碎片罢。尼龙绳结结实实地拴在身上。刹那间,恍惚觉得自己成件随风飘摇沉甸甸洗涤物。风、重力及其他切都急欲将击落在地,而硬是不从,偏要努力完成自己作为洗涤物使命。至于何以有如此想法,自己也浑然不晓。大概由于沾染种习惯,习惯于把自身处境权且改换成各种各祥有形物。
再其次感觉到,是下半身所处状态不同于上半身这事实。正确说来,下半身几乎没有任何感触。基本已经可以充分体察上半身感触:头痛,脸颊和嘴唇紧贴着冰冷坚硬石地,双手紧攥绳索,胃蹿到喉咙,脚口垫着块有棱角东西。至此固然清二楚,但再往下则全然不得而知,不知究竟是何状况。
想,下半身很可能已不复存在,由于摔倒在地重创,身体从伤口处分为二,下半身不翼而飞,包括脚(想是脚)、趾尖、肚子、阳物、睾丸、……但无论怎想都不合乎常理。因为,假如下半身荡然无存,感到疼痛当不止这个程度。
试图更为冷静地分析事态:下半身应该依然完好无损,只不过处于麻木不仁状况。紧紧闭起眼睛,把波涛般前仆后继头痛感弃之不理,而将神经集中于下半身。觉得这种努力同设法使阳物勃起努力颇有些相似。就好像往什都没有空间狠命用力样。与此同时,想起图书馆那个胃扩张长发女孩。啧啧,又不禁想道,为什同她上床时阳物死活不肯挺起呢?切都是从那时开始失去章法。可是不能总是对这点耿耿于怀,毕竟使阳物勃起不是人生惟目。这也是很久以前读司汤达《巴马修道院》时点感受。于是将勃起之事逐出脑海。
认识到,下半身处于种不上不下状态,似乎悬于半空。对对,下半身悬在岩盘前面空洞,上半身则在勉为其难地阻止下落,两手因而牢牢地抓住绳索。
睁开眼睛,发现刺目光束正对着面孔,是胖女郎用手电筒照。
哎牙,狠命拉着绳索想把下半身搭在岩盘上。
“快!”女郎吼道,“再不抉点,两人就都没命!”
力图把脚搭在岩石地面,但未能如愿,也没有凸起处可搭。无奈,使劲扔开手中绳索,两臂稳稳支在地面,以便把整个身体用悬垂办法向上提升。身体重得出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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