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组织’研究所工作来着。不是正式研究员,也就类似个体别动队吧。手下有四五名人员,有堂而皇之设备,钱也随便使用。对钱无所谓,性格上也不愿意受制于人。但‘组织’提供用于研究丰富实验材料却是得天独厚。而更有魅力,是能够将研究成果付诸实践。
“那时‘组织’处境相当危急。具体地说,他们为保护情报所编排各种数据保密系统,可以说已被符号士们破译殆尽。‘组织’如果将方法复杂化,符号士便用更复杂手段破译,如此反复不止。这简直同争建高墙无异,家建高墙,另家就斗气建得更高。几个回合之后,墙便由于建得过高而失去实用性。然而哪家又都不肯罢手,因为罢手就等于失败。旦失败,势必失去其存在价值。于是,‘组织’决定依据全新原理来开发无法破译数据保密方式。便是作为这开发项目负责人而应聘。
“他们选是非常英明之举。因为,当时——当然现在也是如此——在大脑生理学领域是最有能力最有干劲科学家。没有干发表学术论文或在学术会议上作报告那样傻事,所以在学会里始终不引人注意。但在
气,这可实在是……”
“不生气。”说。事到如今,生气也于事无补。
“首先恐怕必须向你道歉。”博士道,“虽说是为研究,但毕竟欺骗你利用你,把你逼得走投无赂。对此正在深刻反省。不光是口头,从内心觉得对你不起。不过话说回来,所进行研究,可以说是相当重要相当可贵,几乎无与伦比。这点无论如何得请你理解。科学家这种人,在知识宝藏面前眼睛是看不到其他东西。也惟其如此,科学才得以取得不间断进步。说得极端些,科学这东西正因为有其纯粹性才获得繁殖。……呃,可读过柏拉图?”
“几乎没有。”说,“不过还是请你抓住要点。关于科研目纯粹性已经完全明白。”
“抱歉抱歉,只是想说科学纯粹性这东西有时往往损伤很多人。这和所有纯粹自然现象都在某种情况下给人们造成损害是样:火山喷发掩埋居民点,洪水把人们冲走,地震毁掉地面切。但如果说这类自然现象律有害话……”
“爷爷,”胖孙女从旁插嘴,“能不能说得快点?要不然来不及。”
“对对,说得对,”博士拉过孙女手,啪啪拍几下,“可是,啊——从哪里说好呢?很不善于按纵向顺序把握事态,不知该说什如何说。”
“你不是给数据让进行模糊运算?这里有什名堂?”
“说明这点要追溯到三年前。”
“请追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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