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在鞭长莫及远处干扰。
正在点点清理思绪,最右边那台烘干机转筒停止旋转。确认并非眼睛错觉之后,环视四周:无论主妇还是女大学生都只是朝转筒投以瞥,坐着岿然不动,全无从椅子上欠身意思。于是按照烘干室规则打开烘干机盖子,把躺在烘干机底部暖乎乎洗涤物塞进挂在门把手上购物袋,再将这航空袋里东西倾倒空。然后关门投币,返回坐椅。时针指在12时50分。
主妇和女大学生从背后静静打量着举动,继而目光落在已放入洗涤物烘干机转筒里,又瞥下脸。也抬起眼睛,看看容纳带来衣物转筒。根本问题在于投入洗涤物数量非常之少,又清色为女人外衣和内衣,而且无不是粉红色。
不管怎说都未免过于惹人注目。烦躁得不行,便把塑料袋挂在烘干机把手上,到其他地方消磨这20分钟。
霏霏细雨如清晨绵绵下个不停,仿佛向世界暗示某种状况出现。打伞在街上兜来转去。穿过幽静住宅地段,便是商店鳞次栉比马路。有理发店,有面包店,有冲浪器材店(揣度不出世田谷区何以有这种商店),有香烟店,有糕点店,有录像带出租店,有洗衣店。洗衣店前块招牌写道:雨天光顾降价成。为什雨天洗东西便宜呢?无法理解。洗衣店里边,秃脑袋店主正神情抑郁地在衬衫上烫熨斗。天花板垂着好几条粗长青藤般熨斗拉线。店主居然亲手熨衣服——此店显然古风犹存。对店主油然生出好感。若是这样洗衣店,想必不会用钉书器在衬衫襟上固定取衣编号。根时厌这点,所以才不把衬衫送去洗衣店。
洗衣店前有个长条凳样木台,上面摆几盆花。细心看会,竟无种花叫得出名。至于为什叫不出花名,自己也不知其所以然。盆花看就知道是随处可见普通品种,觉得若是地道人,应该晓得才对。房檐落下雨滴拍打着盆中黑土。凝神注视之间,不禁阵感伤:在这世上活整整35个年头,居然叫不出种极为普通花名称。
仅就间洗衣店看来,自己都有不少新发现。对花名无知即是其,雨天洗衣便宜又是个。几乎每天在街上行走,竟连洗衣店前有长条凳这点都视而未见。
长条凳上爬有只蜗牛。对来说又多项新发现。迄今为止直以为蜗牛这东西仅仅梅雨时节才有。不过仔细想来,假如蜗牛惟独梅雨时节出现,那其他季节它又在何处做什呢?
把10月蜗牛投入花盆,又放在绿叶上。蜗牛在叶片上东摇西晃地摆动会,打斜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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