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需要某种协调,但那是可能,或者说不是不可能。想可以设法做到。”
“怎做呢?”
“你看有益书,也能用自己脑袋思考。看上去身体也结实,又有自立之心。生活有规律,甚至能刻意缩小自己胃。跟佐伯商量下,争取让你当助手,睡在图书馆空房间里。”
“当你大岛助手?”
“说是助手,其实也没什大
他摊开双手,做出“请讲”表示。
“说起来话长。简单地说今晚就无处可住。有睡袋,所以不需要被褥和床,只要有屋顶就成。哪里都可以。你知道这带有屋顶地方吗?”
“据推测,宾馆旅店不在你选项之内,嗯?”
摇下头:“也有经济上原因。另外还有尽可能不引人注意方面考虑。”
“尤其担心少年科警察。”
底想说什呢?不过怎说呢,这‘不知其说什’部分奇异地留在心里。倒是很难表达清楚。”
“你想说是:《矿工》这部小说形成同《三四郎》那样所谓近代教养小说有很大不同,是吧?”
点头:“嗯,太难不大明白,或许是那样。三四郎在故事中成长。碰壁,碰壁后认真思考,争取跨越过去。不错吧?而《矿工》主人公则截然不同,对于眼前出现东西他只是看个没完没,原封不动地接受而已。时感想之类诚然有,却都不是特别认真东西,或者不如说他总是在愁眉不展地回顾自己闹出恋爱风波。至少表面上他下井时和出井后状态没多大差别。也就是说,他几乎没有自己做出过判断或选择。怎说呢,他活得十分被动。不过是这样想:人这东西实际上恐怕是很难以自己力量加以选择。”
“那说,你在某种程度上把自己重合到《矿工》主人公身上?”
摇头:“不是那个意思,想都没那想过。”
“或许。”
大岛思索片刻,“既然如此,住在这里即可。”
“这个图书馆?”
“是。有屋顶,也有空房间,夜晚谁也不用。”
“可这样做合适?”
“可是人这东西是要把自己附在什上面才能生存。”大岛说,“不能不那样。你也难免不知不觉地如法炮制。如歌德所说,世间万物无不是隐喻。”
就此思考着。
大岛从杯中啜口咖啡,说道:“不管怎样,你关于漱石《矿工》意见还是令人深感兴趣,尤其作为实际离家出走少年之见听起来格外有说服力。很想再读遍。”
把大岛给做三明治吃光,喝完牛奶盒捏瘪扔进废纸篓。
“大岛,有件伤脑筋事,除你又没有别人可以商量。”断然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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