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大岛说,“你事她全部解,无任何问题。她这人不说多余话,仅此而已。”
十点,大岛和打开图书馆。开门也没人马上进来。大岛教检索电脑方法。图书馆常用是IBM,已习惯它用法。接下去教如何整理借阅卡。每天有几本新书邮寄来,用手写进卡片也是工作项内容。
十点半有两位女性结伴而来,身穿同样颜色同样款式蓝牛仔裤。个子矮头发弄得跟游泳运动员样短,个子高头发编成辫。鞋都是散步鞋,双是耐克,双是阿西克。高个儿看上去四十光景,矮个儿似乎三十左右。高个儿花格衬衫戴眼镜,矮个儿则是白色衬衣。双方都背着小背囊,脸色如阴天愁眉不展,话语也少。大岛在门口存行李,她俩颇不情愿地从行李中取出笔记本和笔。
两人格格细看书架,认真查看借阅卡,不时往本本上记什。书不看,椅子不坐。较之图书馆读者,更像检查库存税务署调查员
佐伯所爱同龄少年,二十岁卷进学生运动派别之争而被无故杀害少年。尽管无法确认,但总有这个感觉。风景也像是这带海边风景。果真如此,画中所画就应该是四十年前风景。四十年时间,对来说几乎是无限漫长。试着想象四十年后自己,好像在想象宇宙尽头。
第二天早上大岛来,告诉开图书馆顺序。开门,开窗换空气,地板大致过遍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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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意为“不用谢”。
尘器,用抹布擦桌子,给花瓶换水,开灯,需要时往院里洒水,时间到打开外面大门。闭馆时顺序大体相反。锁窗,再用抹布擦桌子,关灯,关门。
“没有什怕偷东西,关门关窗不那注意也未尝不可。”大岛说,“但佐伯也好也好都不喜欢邋遢,尽可能做得井井有条。这里是们家。应该对其怀有敬意。希望你也能这做。”
点头。
接着,他教借阅台里工作:坐在里面做什、如何给读者当参谋。
“眼下坐在旁边看怎做,记住顺序。没有多难。有什难解决事,就去二楼找佐伯,往下她会处理好。”
佐伯快十点时来。她开“大众·高尔夫”引擎声很特别,听就知道。她把车停在停车场,从后门进来,向大岛和打招呼。“早上好,她说。“早上好,大岛和说。们之间话就这两句。佐伯身穿藏青色半袖连衣裙,手里拿着棉质上衣,肩上垂着挎包,身上几乎没有饰物,也不大化妆。尽管如此,她仍有种令对方目眩东西。她看着站在大岛身旁,表情似乎想说什,却什也没说,而是朝浅浅笑,静静地登楼梯上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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