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大岛说,“才华这东西,其去向是无法预测,有时会简单地倏然消失,或者像地下水样钻进地底深处样直接流去哪里。”
“也有可能佐伯把那样才华集中用于其他事情,而没有用在音乐上。”
“其他事情?”大岛深感兴趣似蹙起眉头,“比如什事情?”
时语塞。“不知道。
“未必。因为象征性与意味性是两个东西。她大概可以跳过意味和逻辑等繁琐手续而把握那里应有正确语句,像轻轻抓住空中飞舞蝴蝶翅膀样在梦中捕捉词语。艺术家其实就是具有回避繁琐性资格人。”
“就是说,佐伯很可能是在其他什空间——例如梦中——找来歌词语句?”
“好诗多少都是这个样子。假如不能在那里语句与读者之间找出预言性隧道,那作为诗功能也就无从谈起。”
“不过也有不少诗只是以那样面目出现。”说。
“说对。只要掌握诀窍,做出那样面目是不难。只要使用大致是象征性语句,看上去基本上就是诗。”
“《海边卡夫卡》乐谱可能从哪里搞到?”
大岛想想说:“如果网上乐谱出版社目录里面有话,付点儿款是可以下载。查查好。”
“谢谢。”
大岛坐在台端,往咖啡杯里放进块极小方糖,用咖啡匙小心翼翼地搅拌。“怎,歌曲喜欢上?”
“非常。”
“可是《海边卡夫卡》那首诗能让人感觉出种非常迫切东西。”
“也这样认为。那里语句不是表层。不过在脑袋中,那首诗已经同旋律融为体。因此,至于它纯粹作为诗来看具有多大程度独立语言说服力,是无法正确判断。”说着,大岛轻轻摇下头,“不管怎样,她具有丰沛而自然才华,也有音乐悟性,同时具有紧紧抓住到来机会现实性才智。假如不是那起可怜事件使她人生急转直下,她才华应该施展得更为淋漓尽致。在各种意义上那都是起令人遗憾事件。”
“她才华到底哪里去呢?”问。
大岛注视着脸说:“你问恋人死之后佐伯身上才华去什地方?”
点头:“如果才华类似天然能源那样东西,那总会在哪里找到出口吧?”
“也喜欢那首歌曲,优美而又别致,直率而又深沉,能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作者人品和情怀。”
“歌词倒是高度象征性。”说。
“诗与象征性自古以来就是密不可分,如海盗和朗姆酒。”
“你认为佐伯明白那里语句意味着什?”
大岛扬起脸倾听远处雷声,推测其距离,而后看脸,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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