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少女,感到阵胸痛,就像被冰冷刀尖剜下去般。痛得很剧烈,但反倒感谢这剧痛。可以把自己这存在和冰冷冷痛贴在起。痛成为船锚,将固定在这里。她起身去烧水沏热茶。在餐桌上喝茶时间里,她把用过餐具拿去厨房用自来水冲洗。从后面静静望着她身影。想说句什,但发觉在她面前,所有话语都已失去作为话语固有功能,或者说将话语与话语连接起来意思之类东西从那儿消失。盯视着自己双手,想着窗外月光下山茱萸。剜进胸口冻刀就在那里。
“还会见到你?”问。
“当然。”少女回答,“刚才已经说,只要你需要,就出现。”
“你不会忽儿去哪里?”
她声不响,只是以似乎费解眼神看着,好像在说又能去哪里呢?
她不回答,只略微偏下头。问话又被错误线路吞没。
“你去过那里?”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回答。
往下默默吃阵子,吃炖菜,吃色拉,吃面包。她言不发,只管用认真眼神看吃饭样子。
“饭菜怎样?”扫而光后她问。
“没必要叫,”她说,“需要时候自然出现。”
“在这里名字大概也用不着。”
她点头:“你终究是你,不是别什人。你是你吧?”
“想是。”说。但没有多大把握。果然是吗?
她目不转睛看脸。
岁?”少女问。
“嗯,”边往面包上抹黄油边说,“最近刚十五岁。”
“也十五岁。”
点头,差点儿没说出“知道”。说出口来还为时太早。闷头进食。
“段时间里在这里做饭。”少女说,“也打扫房间和洗衣服。替换衣服在卧室床头柜里,随便穿好。要洗衣服放在篓里,来处理。”
“在哪里见过你次。”
“好吃,好极。”
“没有肉也没有鱼?”
指着空空盘子:“喏,不是什都没剩?”
“做。”
“好吃极。”重复道。确好吃。
“图书馆事记得?”咬牙问道。
“图书馆?”她摇头,“不,不记得。图书馆在远处,离这里相当远。这里没有。”
“有图书馆?”
“有。可图书馆没放书。”
“图书馆不放书,那放什呢?”
“谁分配你做这些事?”
她凝眸看脸,并不回答。问话就像弄错线路似,被吞入哪里方无名空间,就此消失不见。
“你名字?”问起别来。
她轻轻摇头:“没有名字。在这里们都没名字。”
“没有名字,叫你时候怕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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