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急，"说着，她隔桌伸出右手，轻轻碰
下
左手指。"求求你。"
将剩下葡萄酒倒进两个杯子，把自己杯子缓缓喝干。
"首先是想解你。"她说。
"解什
？"
"全部。如何长大，年龄多大，什工作，等等。"
她把汤匙放在桌上，
下挺直腰，双肩上提5至6厘米，下頦使劲往前探。如此姿势保持10秒，而后突然放下双肩。
"这样耳朵就死掉。你也试试！"
慢慢重复和她同样动作，但没办法得出死掉这印象，不过葡萄酒劲儿上来快点罢。
"耳朵好像死不利索啊！"失望地说道。
她摇摇头："不怕。如果没必要让耳朵死掉，死不掉也点都不碍事。"
"那是。"她说，"可那不是真正耳朵。"
"不是真正耳朵？"
"那是封闭耳朵。"
喝两口汤，抬起头看她脸。
"关于封闭耳朵，能详细告诉点吗？"
。
"不而足。"她沉静地说。
"不而足？"
"嗯。不过简单说来，应该是因为早已习惯不露耳朵时自己。"
"就是说露耳时你与不露耳时你是不同罗？"
"不值提，根本不值提。听着听着你肯定困得不行。"
"嘛，喜欢不值提。"
"可是任何人都喜欢不来不值提。"
"可以，讲10分钟。"
"出生日期是1948年12月24日，圣诞节前夕。这圣诞节前夕，可不是怎理想生日。因为生日礼物和圣诞节礼物赶在起，都想便宜点应付过去。星座是白羊座，血型A，这种组合适合银行职员和区z.府工作人员。同猎户座天秤座宝瓶座合不来。不
"再问点可好？"
"好。"
"把你说综合起来，想情况是这样：12岁以前你是露耳朵，后来天你把耳朵藏起来，从那时到现在你次也没露过耳朵。迫不得已要露时候就把耳朵同意识之间通路封闭起来。是这样吧？"
她莞尔笑："是这样。"
"12岁时你耳朵发生什？"
"封闭耳朵就是死掉耳朵。自己杀死耳朵。就是说在意识上切断通路明白？"
不大明白。
"那就问嘛！"她说。
"所谓杀死耳朵，指是耳朵听不见东西？"
"不不，耳朵照样听得见。然而耳朵死掉。你也能做到。"
"是。"
两名男侍者撤去们碟盘，端来汤。
"谈下露耳时你好？"
"很早以前事，说不大好。说实在，自12岁以来还次也没露出过耳朵。"
"但当模特时是要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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