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说想想,回答是啊、或许那样。可是,对于能否简单得出这样结论,则信心不足。
“作为,总说来,还是想继续信奉爵士乐之神,这样来得简洁明快。”说。
他笑:“那也非常不坏。但愿能有同性恋之神什。”
至于他在书店咖啡屋碰到小个头女子后来命运如何,就不晓得。因为家钢琴已有半年多没调音,没有同他见面交谈机会。或许他现在也每到星期二就穿过多摩川去那家书店咖啡屋,迟早会同她相遇。不过还没听到下文。这着,这个故事至此结束。
衷心希望有爵士乐之神或同性恋之神——或者其他任何神都可以——在什
两句说不明白。反正是件小事。几种偶然合在起,就……”
他摇摇头,距离感还是没有顺利返回。遥控器和摆设物之间不知相距多少光年。
“说不好。”他说。
“没关系。”姐姐说,“不过也好,真很好。”
他手摸姐姐右耳垂,指尖轻轻摩挲黑痣。而后,他悄悄吻在那耳朵上,就像在往关键场所传递无声话语。
“姐姐切除右乳房,幸好癌没转移,化疗也比较轻,没有掉头发什,现已彻底康复。每天都去医院探望,毕竟对女人来说,失去个乳房是很苦恼事。出院后也常去姐姐家玩,同外甥外甥女都很要好,还教外甥女钢琴。虽然由来说不大好,不过素质相当不错。姐夫实际接触起来也没有预想那讨厌,当然傲慢地方不是没有,也多少算是俗物,但工作勤奋这点是确确实实,更难得是疼爱姐姐。而且他终于理解同性恋并非传染病,不至于传染给外甥外甥女。虽说微不足道,却是伟大步。”
说到这里,他笑。
“同姐姐言归于好,觉得自己人生向前跨进步。说比以前活得自然也行……那恐怕是必须好好对待事情。想在很长时间里是打心底里想同姐姐和解。”
“可是那需要契机?”问。
“是那回事。”他说,并点几下头,“契机比什都重要。那时忽然这想来着:偶然巧合这东西没准是十分常见现象。就是说,那类事物在们周围动不动就日常性地发生次,可是大半都没引起们注意,自生自灭,就好像在大白天燃放烟花,声音多少有,但抬头看天什也看不见。不过,如果们有强烈求取心情,它大概会作为种信息在们视野中浮现出来。们可以鲜明地读取其图形和含义,并且在目睹它时候惊叹:哦,居然有这种事发生,不可思议啊!尽管实际上无所谓不可思议,但们总有那样感觉。怎样,想法过于牵强附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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