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语声饶有兴味地说道,“啊,反正那就是轻度嫉妒,也就是眼红那劳什子吧。但若是重度,事情就没那简单。它像寄生虫样死死地盘踞在心头不动。在某种情况下——就像你同学所说——它会变成肿瘤深入蚕食灵魂,甚至可能致人于死地。那是无法控制,对当事人来说是不堪忍受折磨。”
回到家,瑞纪从壁橱里头拉出用粘胶带封住纸壳箱。松中优子名牌和瑞纪自身名牌应该起装进信封放在那里。箱子里胡乱塞着很多东西:从小学时代开始旧信、日记本、影集、成绩单,以及各种各样纪念品。本想好好整理次,却因为忙乱,就这样带在身边到处迁来搬去。不料装有名牌信封怎也没找到。箱子里东西全部拿出仔细查看,还是哪里都没有信封。瑞纪困惑起来。搬来这座公寓时候,检查箱子时明明看见装有那个名牌信封,还为自己直带着原来东西深深感慨过。并且,为不让别人看见,她把箱子封起来,自那以来打开箱子是第次。因此,信封本该在这里才是,没有怀疑余地。到底消失到哪里去呢?
尽管如此,自从每星期去次区z.府“心之烦恼咨询室”同坂木咨导员交谈之后,瑞纪对忘记名字事已不那介意。忘名现象虽然仍以同以前大致相同频率继续发生,但症状已基本停止发展,自己名字以外事物也没有从记忆中滑落出去。而且,由于项链作用,眼下还没有遭遇什尴尬,有时甚至觉得忘名现象也成生活中自然而然部分。
瑞纪没有把自己去咨询机构事告诉丈夫。不是特意要隐瞒,只是觉得说明起来啰嗦。想必丈夫会要求详细说明。况且,想不起自己名字或每星期去次区z.府主办咨询机构也并没给丈夫造成什具体麻烦,费用也是不值提那个程度。此外,无论怎找也没在理应存在地方找到松中优子和自己住宿时名牌这件事,她没有讲给坂木咨导员听,因为她不认为这对面谈有多大意义。
如此这般,两个月过去。她每星期三都去品川区z.府三楼面谈。前来咨询人似乎多起来,面谈时间由小时缩短到三十分钟,但由于两人谈话已上轨道,可以谈得简明扼要些。想多说会儿时候也是有,毕竟费用便宜得不得,无可挑剔。
“和你已是第九次面谈……”坂木咨导员在面谈结束前五分钟时这样问瑞纪,“虽说忘名次数没有减少,但眼下没有增加对吧?”
“没有增加。”瑞纪回答,“想就算是维持现状。”
“很好,很好!”说着,咨导员把手上黑杆圆珠笔放回上衣口袋,在桌上紧紧叉起十指,而后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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