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呀——难怪当时就有这样印象。音乐与巫术肯定在某些地方是根底相通吧。
那位萨满巫师兼甘美兰乐手在离开这家酒店之际,像唱歌似念着悠长咒语,往左手腕上缠白色扣绳,好似手链般。实际为扣上绳子是两位担任助手老奶奶,她们在演奏音乐时负责敲击类似鸣钟乐器,同时还担任伴唱(像埃里克·克莱普顿背后伴唱黑人女性样)。这两位肤色黝黑、身材瘦小老奶奶如同双胞胎,长得很像。萨满巫师最后对说:“这在酒店吃老挝菜晚餐是祈祷路平安咒符,三天之内不能解下来哦。”那扣绳想解也解不开(究竟是怎样种系法),三天后在东京,只得用剪刀剪断它。其间,就像逃亡动物似,手上直缠着扣绳,在东京来来回回。而看到扣绳,就会想起老挝来。
在酒店吃老挝菜晚餐
在琅勃拉邦小城,你应该做事情首先是巡游庙宇寺院。佛寺巡礼。这就像去京都和奈良般,只是这座城市比起京都和奈良,规模要小得多,所以佛寺巡礼倒也不算太费力气事儿。不管去哪里,几乎都能徒步走过去,如果走累,随便找个带篷三轮出租车坐上去就行(就是声音有点儿吵)。花上两天,著名佛寺应该就能看上遍。要是有个能详细解说历史典故导游跟着,自然很方便,但就算对历史细节和宗教背景不太解,也能凭着本导游书,独自人边天马行空地想象,边周游寺庙,也不乏乐趣。不如说,这样反倒能按照自己节奏行动,只怕更从容自在。在这里,最为重要——如果允许直抒己见话——总之是花时间慢慢游览。
在琅勃拉邦漫步,悠然自得地巡游寺院,有个发现:平时生活在日本,们看什东西时,其实从来没有好好地看过。们每天当然都会看很多东西,然而是因为需要看,们才看,并非因为发自内心地想看。这与坐在火车或汽车上,仅仅用眼睛追逐着闪而过景色相似。们太过忙碌,无暇花时间仔细查看某样东西。渐渐地,们甚至忘记用自己眼睛去看(观察)事物。
然而在琅勃拉邦,们却不得不亲自寻觅想看东西,花时间用自己眼睛去观察(唯独时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而且每次,们都得勤勤恳恳地动用现有想象力,因为那不是能随意套用现成标准与窍门,像流水作业般处理信息场所。们不得不剔除先入之见,观察种种事物,自发地想象(有时是妄想),推测前后情况,把信息对应起来,从而做出取舍抉择。因为是平时未曾做惯事情,开始可能相当累人,然而随着身体熟悉当地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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