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拿着它走回办公桌旁，重重地丢在桌上。他用颤抖
手指将书翻到第
页，又看
遍佐布里斯特题词。
亲爱朋友，感谢你帮助发现这条路径。
整个世界也会因此感谢你。
教务长想，首先，和你从来就不是朋友。
他将题词又看三遍，然后将目光转向他客户用红笔在日历上画出鲜艳圆圈，明天日期赫然在目。
他转过身，久久地凝视着天边。
四周片寂静，他想起那个视频，想起协调员诺尔顿早些时候在打给他电话里说话。认为你或许想先看看，然后再上传……里面内容非常令人不安。
这个电话仍然让教务长感到不解。诺尔顿是他最优秀行动协调员之，提出这样请求完全不是他风格。他应该知道规矩，不能超越协议规定范围提出建议。
他将《神曲》放回书架，走到威士忌酒瓶旁，又倒杯。
他得做出个艰难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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